這日晨,陳最接到一個電話。
“國!”
他沉吟著,“為什麼要去那裡,”
“豆豆的病一直不見好轉,國有個著名的精神科醫生,我想帶她去看看,走你們慕容家的航運,會比較安穩些,”
他想了想,點頭,“可以把我的人也帶走”
對麵的南之野沉默了一瞬,“好”
“我要儘快出發”
陳最輕“嗯”一聲掛斷了電話。
“淩霄”
“三爺,”
“你去五叔家裡找一下硯熙我有幾個朋友,要去國,你讓他想想辦法”
“去庫房拿瓶酒帶上”
“是,”
慕容家本身就與國有經常的貿易往來,搞幾張去國的船票還是很容易的。
南之野幾乎是,在收到船票和通行證的下一刻,就開始準備離港事宜。
途中果真十分安穩。
到了國後,慕容家的人又帶著他們去了醫院。
還幫著聯係了名醫。
深知占了大便宜的南之野,給陳最回了一塊地皮作為回禮。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當前的事,是慕容暨白和安錦崋的定親。
慕容洧鈞不在,陳最帶著慕析坐了主座,跟安家長輩商談定親事宜。
禮數周到的讓人挑不出毛病。
接觸了安家其他人,陳最覺得挺好的。
安父看著像是個清貴的讀書人家,安母溫婉大方,說話做事都讓人感覺到舒服。
其他兄弟妯娌也都和睦相處,對安爺爺孝順、對小輩們和善,沒有醃臢之行。
隻是,眼前這個女的,若不用這種熱切眼神盯著自己,那就更好了。
自陳最跟長輩談完上桌之後,坐在安錦崋身邊的女孩就像狗看到肉包子一樣,一直緊緊盯著他。
這種眼神,讓他為之蹙眉。
安家老二,安相恒輕咳一聲,借著敬酒的功夫跟他解釋:“抱歉,那是家妹的好友為人呃,有點毛病”
“喜歡看好看的,”
陳最端起茶杯,淡淡:“你長得也不賴,她怎麼不看你,”
“她看眼熟了,就不覺得好看了”
“哦”
可這眼神也太熱切了,看的他心理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