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推開臥室門,就看到臥室的一些變化。
小榻上原本堆的亂糟糟的衣服被收拾乾淨,房間也泛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他掃了一眼角落,香爐裡一根檀香靜靜燃燒著,一縷青煙嫋嫋上升,在空氣中彌散開淡淡的木質香氣。
一陣輕微的響動從臥室深處傳來,伴隨著布料摩擦的窸窣聲,陳最循聲望去,視線穿過半開的衣櫃門,落在了他的床邊。
洛一正背對著他,彎腰整理衣服,她今天穿了一件貼身米色棉質長裙,隨著她彎腰的動作,勾勒出背部優美的線條,在腰部收束後又流暢地延展至臀部。
一頭黑發隨意地用鉛筆盤在腦後,幾縷不聽話的發絲垂在頸邊,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晃。
她在疊衣服的時候,嘴裡還哼著歡快調皮的調調。
小姑娘聲音很嬌,還摻雜著稚嫩,聽得陳最隱隱有些不適。
他這...算不算是造孽呢?
洛一抱著疊好的衣服轉身,看到他時驚了一下,“三...三爺,”
陳最輕“嗯”,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拿起木楠從港都帶回來的報紙看了起來。
她輕眨眼,把衣服放在衣櫃裡,倒了杯溫水,端著走向陳最。
“三爺...喝水,”
陳最側眸掃了她一眼,她微垂著眸,唇角一直彎著,連聲音都比剛才嬌軟了幾分。
看到她微紅的耳垂,他眉頭輕挑,罷,既是她主動靠近,他又裝什麼呢。
唯一的一絲負罪感消散,陳最接過茶杯,淡笑開口:“港都的工作能上手嗎?”
洛一坐在沙發上湊近了他,柔柔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都是正常的會計工作,我都能應付得來...”
陳最把茶杯放在一邊,長臂一伸,摟著她的腰朝自己靠近,淡淡道:“哦?那看來你對港都的賬目都掌握了?”
她紅著臉,眼睛偷偷的看了一眼他的手臂,臉上彌漫著甜美的羞澀,小聲“嗯”了聲。
“跟我簡單說說,”
說著這話,他的手臂整個環在她的腰間,下巴抵在她的肩頭,懶洋洋的靠在她身上。
溫熱的呼吸打在洛一脖頸處,引得她微微一顫。
“各....各個行業盈利都很可觀....尤其是....”
陳最垂眸,伸手把鬆落的發絲挽到耳後,“抖什麼...”
洛一輕咬下唇,一雙杏眸充盈著水汽,看著像是被困的小獸,楚楚可憐。
感受到他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頰,她眼中的水汽更盛。
陳最的手順勢而下,輕輕地在她唇邊來回摩挲,盯著她嬌嫩精致的小臉,他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這皮膚,猶如剝了殼的雞蛋,嫩得能掐出水。
手輕捏了一下,留了一個淺淺的痕跡。
“怕?”
陳最在她耳邊低語,唇有意無意的碰到她的耳垂。
洛一紅著臉搖了搖頭,咬了下唇,伸出手,輕輕地扯了下他的衣袖。
手指白嫩、細膩、勻稱,看著小小一隻。
陳最環著她的腰將人抱起,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修長的手指扣著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這就怕...也敢往我房裡鑽,”
“沒....”洛一紅著臉跟他對視,手指抓緊了他的衣袖,壓低了嗓音:“我....怕....怕疼,”
燈光下,這張泛著紅暈的臉蛋很美,烏發紅唇、肌膚白嫩、嬌嫩的紅唇微微嘟著,宛如一朵泛著水珠的玫瑰,惹人憐愛。
陳最漆黑的眸子,幽幽盯著她:“你怎麼知道會疼?”
她一個剛成年的小丫頭,從哪知道的男女間的生理知識。
北角山沒這種課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