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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立在院門口,同慕容泊琂低語幾句,抬手輕輕抱了抱他。
隨即俯身,視線與團團齊平,溫聲問:“團團今日吃飽了嗎?”
團團小幅度點頭,軟糯地應著:“飽飽。”
他指尖捏了捏他的臉頰,眼底漾著笑意:“跟著哥哥回屋睡覺吧。”
團團在他麵前還算肯開口,平日裡總是沉默寡言的,若不是心理醫生早說過孩子一切正常,他恐怕真要疑心這孩子有自閉的傾向了。
家裡曾找過多個心理醫生,觀察了團團幾天,一致認為,他並不是生病,隻是心裡藏著自己的小世界,凡事都有自己的思量。
不願與其他人交流罷了。
但這毛病得改。
陳最這般想著,指尖已推開了臥室門。
白杳杳並未睡熟,聽見動靜便起身迎了上來,語氣帶著幾分慵懶的笑意:“三爺,今天回來得晚了些呀。”
她自然地伸出手,接過他遞來的外套,又隨口問道:“倆孩子該都睡著了吧?”
陳最垂了垂眸,應著:“吃完晚飯才往回趕的…已經回屋睡覺了…”
換好睡衣,陳最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扶手,眼底漾著幾分玩味的笑意:“你今天沒去,我可是被好一番念叨。”
“媽還以為,是我攔著不讓你出門。”
白杳杳順勢依偎進他懷裡,指尖輕輕勾著他的衣襟,笑意盈盈:“我這不是怕給三爺添麻煩嘛。”
陳最垂眸,指腹蹭過她的唇角,語氣帶著幾分縱容:“我何時說過,你是個麻煩?”
白杳杳仰頭,嬌俏的撒嬌,“這麼說,我可以隨便出門了?”
“可以...”
陳最輕抬她的下巴,盯著她這張妖妖嬈嬈的臉蛋,說道:“遮好你這張臉就行...”
白杳杳聞言,眼尾挑得更高,輕笑出聲:“還是不了。”
她靠在陳最肩頭,輕輕抬眸,雙眸含著秋水,盈盈流轉著,“畢竟您現在是安安的對象,我要是光明正大待在您身邊,對她不好...”
“....對您,也是個麻煩,”
雖說可以遮臉隨行,可她畢竟是個女的,要是跟在陳最身邊被人看到了,傳出什麼不好的留言來,葉苡安該如何自處,陳最又該怎麼跟人解釋。
她自己又不常年在內陸待著,家裡躲躲又何妨。
陳最低頭,在她唇邊啄了一下,手落在她腰間輕輕摩挲著,“你還挺貼心...”
“那當然...”
白杳杳的腰肢扭了扭,仰頭索吻,儘顯慵懶媚態。
“來...在我身上扭...”
陳最掐著她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拍了拍她挺翹的臀部,手沿著上衣的衣角滑了進去。
夜色漫長,室內光影曖昧,人影如柳枝般輕輕搖曳,漾開滿室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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