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說到這裡，故意頓了頓，似乎是在醞釀著情緒，看著張若塵頗有些不耐煩的表情後，這才訕笑了一聲，緩緩開口說道。
“而是在……長白山山脈之中！”
“當然，如果要說的更準確的一點的話，應該是長白山山脈深處才對！”
“眾所周知，那處地界，自古以來就是不適合人類生存的！”
“以我們現有的設備，雖說能夠長時間的在那駐紮！”
“但若隻是單純的守著這塊地方還好，但是你也知道，這裡畢竟屬於交界處！”
“所以一開始雖然我們演示的很好，可還是被有心之人發現了！”
聽著李明的話，張若塵也是徹底的明白他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於是便直接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說，這個其他勢力，其實就是與長白山山脈銜接的那個國家？”
李明聽著張若塵的問話，下意識的就想開口。
可話到了嘴邊，卻又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強行的將嘴巴閉上後，點了點頭，沒在言語。
張若塵看著李明這個樣子，也不是傻的，直接就猜測對方之所以不說，準確的說，應該是對方不親口承認。
不出問題的，應當就像是他們此前在會談時簽的那個保密協議一樣。
百分百的被下了封口令。
就這樣，兩人四目相對，就這麼靜靜的對視了幾十秒。
直到李明率先反應過來，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然後緊接著又從懷裡掏出一份，一看就知道是提前備好了的保密協議。
又拿出一支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簽字筆以及印泥，朝著麵前的張若塵，想也沒想就遞了過去。
張若塵見狀，無奈的嗬嗬一笑，不過手上的動作可沒停。
伸手將李明遞過來的東西接住後，簡單的瀏覽了一下。
發現上麵的內容和他們此前在會議室裡麵簽的那份基本上沒什麼不同。
若非要有說有什麼不同的話。
隻是這份內容上麵比之前的那份多了一條：如果簽署協議者，有向任何勢力以及個人泄露，視為叛國罪！
當然，任何人都有可能叛國，但張若塵絕不會。
畢竟他頭頂上可是有一個號稱一人之下的一人。
彆人他不知道。
但是他，他敢肯定。
要是他真有這樣的想法。
不說三秒，可能一秒鐘都不到，他師父就可能直接將他廢掉。
並且是那種沒有任何理由的將他廢掉。
所以李明在看見張若塵毫不猶豫地簽署了這份新的保密協議後，因為不知道張若塵的所想，隻是看著他這麼乾脆，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最後又小心翼翼的將張若塵簽署完的新的保密協議重新收回懷裡，放好後，這才緩緩抬起頭看向了他。
“我們擔心，要是那地方真的是二十四節穀，裡麵的秘密一旦被其他勢力先一步掌握，後果不堪設想。”
他說著，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
張若塵皺起眉頭，“李代表，您說的這些我明白了。”
“可我真的不知道那地方到底是不是二十四節穀，您想讓我如何幫您？”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李明思索片刻，說道：“若塵道長，我有個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