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尊青銅甲士突然調轉矛頭指向眾人,甲士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若非我改良紫陽老兒的血祭陣,蘇家早該在靖康之亂時滅族!”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瘋狂與得意。
王震球甩出粟米金線纏住三尊甲士,卻被強大的力量帶得踉蹌半步。
“這老鬼把整座宮殿煉成法器了!”
他咬著牙,臉上滿是不甘。
“馮寶寶……準確的說,應該是她身體裡的那位說的沒錯!”
諸葛青神色凝重,眉頭緊鎖,“這座宮殿應該就是他的本體。”
“而我們麵前的這個虛影,應該就是那所謂的器靈了!”
他頓了頓,眼中滿是驚歎。
“隻是這麼做的話,可真是前所未聞。”
“不……不僅是前所未聞。”
“應當說是空前絕後才對!”
“究竟是哪個大才,能夠想出這樣的方法?”
王震球一臉疑惑,撓了撓頭。
“換做現在,這門秘術恐怕比之八奇技也不遑多讓……”
王震球正說著,卻被突然開口的諸葛青打斷。
“坎位生門在祭壇東南三丈!”
隻見他的奇門盤在雷暴中忽明忽暗。
雙眼緊盯著奇門盤,神色緊張。
“這些甲士的魂魄都被煉成陣眼了!”
張若塵聞言,略微沉思了一番,眉頭微微皺起。
然後突然伸手按在蘇瑤後背。
金光咒凝煉出來的金光,順著星紋灌入她體內。
“果然如此……”他微微點頭,神色平靜。
“蘇姑娘,你脖頸的北鬥紋是不是每逢月圓就會灼痛?”他看著蘇瑤,眼神中透著關切。
“你怎麼”蘇瑤滿是疑惑的盯著張若塵的眼睛,眼中寫滿了驚訝與不解,如是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子午鎖魂契。”張若塵神色嚴肅,語氣肯定。
“什麼是子午鎖魂契?”蘇瑤又問,她微微歪著頭,臉上帶著一絲懵懂。
張若塵並沒有直接回答蘇瑤的問題。
而是直接扭過頭,抬眼看向了斜對麵,半空之中正在操控甲士的蘇衍。
“用嫡親血脈做陣眼,難怪能維持殘魂八百年。”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冷意。
就在這時,肖自在的大慈大悲掌突然穿透三具甲士,掌印金光閃爍。
金色的掌印,沾著銀血在冰麵上麵迅速劃過,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