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張若塵的話給激怒了,又或許是被張若塵的話戳到了肺管子。
總之,阿爾伯特也是徹底繃不住了。
“誰說這是普通的神樹種子?”
“你見過幾顆神樹種子啊?你就這麼說?”
張若塵愣了愣,明顯是聽出了阿爾伯特的言外之意。
於是也沒多想,就順著對方的話頭接了下去:“神樹種子不都一個樣子嗎?”
“難不成這玩意兒還真有什麼特彆的?”
“彆不是你丫故意編出來騙我的吧?!”
“誰騙你了?”阿爾伯特明顯被張若塵帶入了自己的節奏當中,“高貴的納森衛,還不至於做出這樣下賤的事情!”
說著,他強提了一口氣,猛地站了起來,就想從張若塵手中將小匣子搶回去。
而張若塵是什麼人?
天生秉持著到了我手裡的東西,無論是我撿的還是怎麼樣的,就是自己的這樣的真理。
哪能將到嘴的鴨子,給吐出去的道理。
於是一個側身,直接躲過了阿爾伯特伸過來的右手。
而阿爾伯特則是一個沒站穩,滿滿當當來了個狗吃屎的動作。
看得張若塵一陣想笑,但又覺得場合不對,這麼笑出來有些不好,卻又強行憋著笑的樣子。
阿爾伯特翻過身來,重新撐著身子半坐在地上。
雖說看起來有幾分灰頭土臉,但卻又強行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
張若塵見狀,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再逗人家了,於是便直接開口問道:“既然剛才你說了這種子不一樣,那你倒要和我說說哪裡不一樣!”
“不然的話後麵把你們的王救了,然後她再給我此前的報酬,我也好有個比對。”
“畢竟你也不想憑空結個仇吧?”
張若塵說著,接著又低頭想了想,臨了臨了又補充了兩句:“要知道我身後站著的天師府,是華國異人界,異人人數最多的宗派!”
“比不了以前你們的納森島,但不代表比不了現在,你說是吧?!”
聽著張若塵的話,阿爾伯特終於是沒有在反駁什麼。
隨後清了清嗓子,又騰出一隻手來,指著張若塵手中的小匣子。
“這枚神樹種子和其它神樹種子所長出來的位置不一樣!”
“你可彆覺得這位置不一樣,沒什麼特彆的!”
“要知道你手裡的這枚,是長於樹冠之上的。”
“縱觀整棵神樹,按你們華國的話來說,每一個甲子年,神樹樹冠處,才會結上那麼六顆或者五顆!”
“我也是因為穩坐納森衛次席,這才被王賞賜了一顆,用於突破境界和感悟自身所用。”
“隻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後麵又發生了神樹的異變,這才一直耽擱到了現在……”
“才把它留到了現在!”
“不然的話,你可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張若塵聽著阿爾伯特的話,心中多了幾分思索,於是想了想後又問道:“那你說了這麼多,你說的直接一些行吧?”
“這枚種子和其他普通的相比效果要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