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維和張若塵師徒倆回到龍虎山天師府時,已經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本來按照師徒倆原先的計劃,是一下了船就直接上飛機,然後讓人直接拉回鷹潭市來著。
可無奈的是,下了船過後,來接洽的領導是來了一批,走了一批,走了一批,又來一批。
總之等到兩人快要出港口時,都快趕上吃午飯了。
不過好在,畢竟張之維還是現目前華國異人界的扛把子。
應付前來接人的領導,也隻需要和幾個帶頭的說說話喝喝茶就行。
不然換做是隔壁茅山那樣的,隨便過來個有點實權的人,都不得不上去打招呼。
尤其是旅遊局的,但凡大小是個官,都不能表現出任何不爽。
不隻是茅山,龍虎山也是一樣。
畢竟時代不同了,就算是他們這些超凡脫俗的人,有些時候都不得不為了師門俗氣一點。
說回正題。
師徒倆下了飛機,準確的說是下了軍方派來幫忙送人的武直,便看見前麵不遠處走來,兩道熟悉的人影。
不等對方開口打招呼,張若塵卻搶先一步道:“師兄,你又胖了!”
“還有師叔也是!”
接著不等二人回答,張若塵又道:“怎麼?我們師徒倆這才離開天師府半個多月,夥食就改善的這麼好了?”
說罷,他的身後傳來了張之維的聲音:“行了,你這臭小子,又拿你師兄和師叔打趣!”
“嘿嘿嘿!”張若塵撓頭笑了笑,“哪有?”
張之維沒再看他,而是徑直的走向了趙煥金,“煥金啊!前些日子我問你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時間過了這麼久,你該給為師一個答複了吧?”
“師父,我...”趙煥金一副很難開口的樣子。
“你什麼你?”張之維有些不高興了,“你不覺得你在這山上待久了,人也不像以往那般開朗了嗎?”
“說是讓你去打比賽,其實我壓根就沒想讓你去爭奪什麼名次。”
張之維說著,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身旁的張若塵,心思一動,又道:“再說了,你難道真看不出為師是什麼想法嗎?”
“什麼想法?”趙煥金絲毫沒有注意自己好像被師父牽著鼻子走了。
當然,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會在意。
畢竟他就是這樣的人,師父讓乾什麼乾什麼就行了。
“當然是讓你接著打比賽的這個借口,放下手中的活,好好出去看看世界,彆總一天到晚把自己困在這山上。”
“現在你才四十歲出頭,正值壯年,你說你不想娶妻生子就算了,為師也不會逼你做什麼。”
“隻是你就這樣在山上一直待著,過著一眼就望到頭的生活,對你以後的發展,是真的不好!”
“至於其它的,”張之維話還未說完,直接伸手拽住我旁邊的張若塵一把拉了過來。
張若塵因為沒有注意,所以被拉了一個趔趄。
正當他想開口詢問怎麼回事時,張之維卻衝他傳音了一句:“給老夫把嘴巴閉上,你不開口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他這麼一個動作,讓趙煥金更懵了。
不過張之維也不在意,隻是伸手指著張若塵說道:“至於其它的,主要是想讓你幫忙看著你師弟。”
“你是知道的,你師弟為人做事有些過於跳脫。”
“平日裡也就罷了,總歸也惹不出什麼大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