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是我必須要解釋的。”
“另一點就是我很忙,在山上的時候我真的很忙。”
“寅時,也就是差不多五點鐘左右,當然大概率是五點鐘之前,就得起身洗漱。”
“然後著道袍於大殿做早課,誦讀《早晚功課經》。”
“結束後清掃道觀,維持整潔。”
“當然,像我現在這樣就不用做這個工作了,這都是我小時候乾的事。”
“隨後至經堂研讀《道德經》等道藏經典。”
“中午去齋堂吃素齋,心懷感恩。”
“下午或繼續研學,或為香客解疑答惑。”
“申時,也就是下午五點鐘左右做晚課,反思一日言行。”
“待道觀安靜後,回房整理感悟,而後休息。”
“像這樣的生活,從我記事開始,一直到我初中畢業吧!”
“畢竟上高中實在太忙了,而且還要住校!”
“也隻是後麵上大學了才輕鬆一點!”
李紅認真的聽著,眼神時不時的瞥向張若塵的嘴唇,莫名有些想入非非的事情。
或許是察覺到了張若塵看過來的目光,她緩了好一下才反應的過來。
頓時臉頰也有些微微泛紅。
不過畢竟采訪的形式是錄播,這一幕很糗,她肯定會事後刪掉,她是這樣想的。
所以便又硬著頭皮繼續問道:“剛才聽張道長說自己上過大學是吧?”
“不知是哪一所高校?又或是傳統的道教學院嗎?”
張若塵搖了搖頭,隻是淡淡地解釋道:“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師父以前常常開玩笑。”
“說像我這樣常年待在山上,這猛的一去外地上學,容易被山下的女人打了吃了!”
“然後就非逼我報了一個燕京傳媒大學,說是什麼要磨練我的道心!”
說到這兒,李紅明顯是一一個想要吃大瓜的表情。
可張若塵哪能如她所願,隻是簡單的一筆帶過。
“總之我的大學生活沒什麼可提的,每天就是睡醒了吃,吃飽了學,學完了玩一會兒,玩累了又睡。”
“現在想想,那段日子過得還真是舒坦,哪能像現在這樣,一天天的糟心事多的不提!”
眼見張若塵強行結束了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李紅莫名感覺到心裡有一陣不爽快。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不像一般的主持人那樣,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就忘掉自己本職的工作。
於是也就直接摒棄了這個話題,轉而又問了張若塵一個網上熱度討論最高的話題。
“請問張道長,您對於您這次被邀請參加全國武術大賽的看法是什麼嗎?”
張若塵愣了愣,沒想到對方這問題問的跨度這麼大。
不過畢竟是常年接待過旅遊局領導的人,說起官話來,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隻見他一本正經道:“我個人的看法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的看法。”
“什麼意思?”李紅下意識的問,眼睛有些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