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就信?”張若塵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心裡那股不友好的感覺越發強烈。
“他說我怎麼可能會信?”王也又道:“可偏偏...”
他說這話有些欲言又止,看著張若塵的樣子,不知道自己是否該開口。
“偏偏怎麼了?”張若塵覺得如果不把話給問清楚,他今日怕睡不著了。
“偏偏...偏偏當著我和趙歸墟的麵,用出了雷法!”
“雷法?!”張若塵差點沒從座椅上蹦了起來。
“你tnd沒看錯吧你?”他罵道。
隨後又伸手摸了摸王也的額頭,“你這額頭也不燙呀!”
“怎麼大白天的說起了胡話?”
“咱們彆的不說,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我想請問,一個鬼魂他又是如何用出至剛至陽的雷法的?”
“哪怕是我師兄的陰五雷,看起來雖說不是至剛至陽,可施展這一切的前提的情況下,得是人!”
“彆說他是一個魂了,就算他一百個一萬個加起來,隻要他不是人,他就沒辦法!”
“更何況這全天下用雷法的又不隻有我天師府一家,東北還有一個雷家呢,你憑什麼非得說是我們天師府呢?”
關於這個問題,張若塵覺得如果不問清楚的話,後果,他都不敢往深想下去。
“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他不是鬼,他是...”
兩人對視一眼,心裡麵想到了同一個字。
雖說心裡麵想的那個結果很是震驚,關鍵是以前一直沒往這邊想。
現在想想,拋除所有可能卻不是的結果以外,最不可能的結果,那麼往往是正確答案。
“仙!”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不過下一秒,兩人幾乎又同時說道:“不對!”
王也伸了伸手,沒再說話,而是示意張若塵將自己的猜測說下去。
張若塵也不含糊,清了清嗓子便說道:“如果他是仙的話,這件事情更解釋不通!”
“因為他如果是仙,沒有必要附著在金元元老公這樣一個普通人身上吧!”
“豈不是說現在或者以前的典籍裡對於現在的記載是什麼?”
“但在我看來,一個仙他要成為仙,首先他要是個人才行!”
“當然,也或許是一些彆的什麼。”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必須要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必須要一個完善的肉身。”
“不是說成仙過後,他就徹底的不算人了,畢竟仙這個字,都還有個人字旁!”
“除非他是傳說中的另一個——屍解仙!”
“關於這一點,天師府的典籍裡麵記載的不多!”
“據我所知的,屍解仙是拋棄了自身肉身的偽仙!”
“因為不完整,所以無法真正的成仙,倒是符合附身這個條件!”
“可偏偏屍解仙最怕的是什麼呢?”
“無非就是至剛至陽的雷!”
“基於這一點,對方絕對不可能會用出雷法。”
“所以這件事情要麼就是有人在搞鬼,要麼就是...”
張若塵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王也給打斷。
“要麼就是他不是金元元的老公。”
看著張若塵點頭的樣子,王也再次一聲苦笑。
因為隨後的問題又來了。
他不是金元元的老公,那麼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