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府?!”
“天師府什麼時候出了像你這樣的小輩?我怎麼不知道?”
李朝榮滿是嘲諷的道。
“那不知閣下又是?”張若塵故意問道:“閣下又不做自我介紹,反倒質疑我這正統的身份了!”
“今天我倒是要問問,閣下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難不成自覺的會一兩手雷法?就可冒充我天師府之人?”
“真當我們修道之人脾氣都好是吧?”
聽著張若塵半威脅的話,李朝榮卻不屑一笑:“就算你是天師府的弟子又怎樣?”
“我說你沒資格,你就是沒資格和我說話!”
“你師父是誰?”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不孝的弟子,竟然教出你這般目無尊長的東西!”
“目無尊長?”張若塵輕聲一笑,“說句實話,你丫的要是不說這句話,我可能還會懷疑你身份。”
“可自從你說出這四個字開始,你的身份我不用懷疑了,你壓根就不是天師府的人!”
“因為我天師府,從來都不會出現你這種無理取鬨之人。”
“更彆說,現在的你壓根就不算是人,最多也就是個遊魂而已!”
“遊魂?”李朝榮的語氣更加顯得不屑,“你居然把我和這種東西做比較!”
“看來,今天要是不教教你規矩,這天師府的名聲,倒是要被你這種小輩給毀了!”
說罷,李朝榮直接掙脫了銬在自己身上的手銬和鎖鏈。
然後整個人欺身而上,一掌便朝著張若塵的胸口拍來。
對此,張若塵早有準備,直接揮臂格擋。
同樣欺身而上,以攻對攻。
提膝就往對方身前撞,隻不過這一手,明顯是留了力的。
畢竟再怎麼說,李朝榮的本身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哪怕經曆過鍛煉,也比不上像張若塵這種練過體的。
所以出招的時候,張若塵頗有些憋屈,很是克製。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李朝榮給打死了。
至於附著在李朝榮身上的魂,又不可能被物理攻擊給消滅。
匆匆數息之間,兩人便交手數十招,所使出的招式路數,具都是天師府的。
隨著張若塵加大力道,猛的一腳踹出。
李朝榮身體前傾,雙手交叉格擋在身前。
雖然擋是擋住了,卻還是因此而在地板上滑行了好幾米。
見兩人將距離拉開,王也也終於是找到了出手的空隙,直接就是一發亂金柝,硬生生地將李朝榮給定在了原地。
緊接著又撥動陣盤,於地麵之中,飛出數條鎖鏈,纏繞在李朝榮周身,徹底將其束縛住。
解除亂金柝後,便大口喘著粗氣,看向了張若塵:“人給你控製住了,我先歇會兒!”
張若塵淡淡一笑,調侃的說道:“你這咋回事呀?”
“三秒真男人?”
“這怎麼才一招就虛成這樣?”
“你丫的才三秒真男人!”王也喘著粗氣罵道。
“李朝榮好定,可他身上的那家夥可不好定!”
“就這?我都是強行催發!”
“再多一秒,我怕都得是七竅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