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老爺爺!”張若塵的嘴角抽了抽。
接著又想了想,好像確實如張靜山所說的那般。
繼而心裡又道:果真是時也命也啊!
正想著,張若塵的腦海裡莫名想到一件尷尬的事。
似乎是看出了張若塵欲言又止的模樣,張靜山忙道:“小子,你...”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張若塵給打斷:“師叔公喚我名字就好!”
“對了,我叫張若塵!”他再次自我介紹。
張靜山沒有其他表示,隻是單純的點了點頭,“行吧,若塵!”
“剛才看你似乎有什麼想說的,想說就說吧,彆藏著掖著了!”
張若塵嘿嘿一笑,“那成,隻不過...隻不過待會我說了師叔公您彆生氣!”
張靜山不由的愣了愣,“你小子,我上哪生你的氣去?”他笑罵道。
“就你剛才說的那些,我感謝你還來不及!”
張若塵點了點頭,旋即也沒打算再賣關子,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抬手施展了一道金光屏障,將兩人隔了開來。
做完這一切後,看著張靜山疑惑漸起,他這才開了口:“咱就說現在啊,師叔公您現在附身在李朝榮身上!”
“就算你如何封閉,如何讓出這具身體的主導權!”
“那都避免不了一個問題,那便是他的所看所想幾乎都是與你同頻的!”
“沒錯!”
“是這麼個意思!”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看啊,照剛才我這麼說,那麼這李朝榮和他媳婦兒那個的時候,您怎麼辦?”
“難不成要看...”
張若塵說到這兒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另外剩下的繼續說的話,那就得封號了。
“那個是哪個?”張靜山有些疑惑,當然,也許是被困太久,竟有些短暫的沒反應過來。
不過畢竟是過來人,同時也不是迂腐的老古板,看著張若塵窘迫的樣子,突然就想到了答案。
頓時覺得如梗在喉,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最後隻能歎息一聲。
正愁著,但要不怎麼說是一聲老前輩。
很快,張靜山就想出了應對之法。
他清了清嗓子道:“這個簡單,不讓他夫妻倆行房事不就成了?”
“正好借著這段時間,打磨打磨這家夥。”
張若塵聽著,認同的點了點頭,但同時腦海裡麵又莫名鑽出一個想法。
頓時嘴角不自覺抽了抽,“那師叔公是想收這家夥為弟子?”
“弟子?”張靜山疑惑的問,隨後搖了搖頭,“我可沒這意思!”
“最多隻是指導他兩下罷了。”
說完,見張若塵明顯鬆了口氣,人老成精的張靜山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無非就是擔心會憑空出現一個小師叔罷了。
見張靜山沒這個想法,張若塵便拱了拱手:“那成,師叔公你倆先談著,我去外麵應付一下這家夥的媽!”
說著,張若塵伸手指了指李朝榮。
張靜山聞言擺了擺手,“你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