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想要反抗,可無論他怎麼做,白色的火焰卻越燒越旺。
感受到白色火焰對它的壓製以及致命的威脅感,他終於是認命了,連忙大吼著蹩腳的中文:“泛過窩,泛過窩!”
d說人話行不行?”
男人沒有回答張若塵的話,隻是一昧的看著周圍不斷朝他湧過來的白色火焰,連連躲避。
見此,張若塵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揮手撤去了三昧真火的一部分。
不過他還是沒有掉以輕心。
依舊用三昧真火將男人圍成了一個圈。
男人在火圈裡麵,他在火圈外麵。
“行了,我也不多廢話了,你究竟是誰?把我弄到這裡想乾嘛?”
“如果你說不清楚或者說出來的回答不能讓我滿意的話,那麼便成為我這三昧真火的養料吧!”
張若塵三十來度的嘴巴,說著零下不知道多少度的話。
聽得火圈當中的男人憤憤不已,卻對此又無可奈何。
隻能聽從張若塵的話,開始繼續以自己那蹩腳的中文,講述起了自己悲慘的一生。
於是在張若塵半猜半聽的理解當中,他也是弄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感情眼前這家夥不是彆人,按照馬仙洪神機百煉的話來說,正是這把妖刀裡麵的器靈。
隻是這器靈有些不一樣,不是從這把刀裡主動誕生的。
若換成之前,張若塵對於眼前的器靈會是看也不上。
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
雖說他還是有些看不上。
可想著人家做的那些事,其實從某一方麵來說,人家和他還算是共同戰線。
因為人家自誕生以來,主打三個字——窩裡鬥。
而當初來到華國,也不是,人家自己本來就想來。
畢竟再怎麼強人家就隻是一把刀而已,行動不由自己。
當然,對此張若塵也隻是聽聽而已。
誰要是真全信了,誰他媽就是真傻逼了。
不說彆的,就單單說麵前這家夥操控人心這一點來說。
或許當初他來到華國不是自願。
可後麵乾的那些事情,難保沒有他的推動。
若是一般的憤青,誰會聽麵前這家夥說那麼半天。
可張若塵不是一般人。
他雖然有些憤青。
但是也得看時候。
倒不是說他能夠原諒麵前的家夥。
隻是聽麵前的這家夥說了這麼多,他的腦海裡麵有一個主意漸漸浮現,並且不斷完善。
至於這個主意是什麼?
想著師父此前打來的電話,關於呂慈的事情,他隻是想到兩個字——釣魚。
現在已知的魚餌有了,魚也有了,釣魚佬也就是他也配齊了,剩下的就隻有釣魚了。
至於怎麼釣?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唄!
釣不到怎麼辦?
不可能會釣不到。
因為比壑忍的目的,就是他本身手中握著的妖刀。
有著三昧真火的壓製,他相信,麵前的這個器靈,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