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慈愣了一下,隨後下意識一個抬頭,接著又搖了搖。
“如果你問的是呂家的話,隻有我和小良子!”
張若塵無語的撇了撇嘴,呂慈又開口道:“除了我們以外,唐門的人也來了,隻不過儘是一些小年輕。”
“也不知道他們師門的長輩是怎麼想的,竟然讓這些...”
呂慈說到這裡頓了頓。
無它。
隻是接下來他說的話有些不好聽,就算他沒有這樣的想法,也難免會被某個站在他麵前的小心眼給惦記上。
想到這兒,他的左臉就有些微微發疼。
畢竟當初在龍虎山上挨的那一巴掌,雖說有很大的原因,都是因為張若塵不講武德搞偷襲。
可被抽了,就是被抽了。
天可憐見的王靄,王胖子。
本想著仗著自身的身份,以及那成天掛在嘴邊的,一口一個老夫。
想著行以大欺小之事。
最終不僅臉丟了,甚至還被人家踩在地上反複摩擦。
他可不是那種腦滿腸肥的家夥。
能屈能伸什麼的,可是他自小就懂得的道理。
要不然呂家也不會在他手中,發展的如此興盛。
當然,這裡的興盛,是他自誇的。
具體怎麼樣?
知曉內情的人其實一個比一個清楚。
不否認,呂慈夠狠也有手段!
可是關係到一個家族的發展,關夠狠和有手段沒用。
就呂家的那套製度。
若不是上天眷顧,出現了呂良這種人。
恐怕再過一二十年,甚至都要不到一二十年,呂家可能就得到頭了。
尤其是在端木瑛沒了之後。
若不是呂慈還心存,做人最基本的倫理道德。
怕是得像有著前車之鑒的雷家一樣,搞什麼近親通婚。
至於為的是啥?
很簡單——提純血脈。
可這樣血脈提純是提純了,但人還會是好人嗎?
畸形的產物,帶來的隻會是悲劇。
對於呂慈沒有說下去的話,張若塵自然是沒有興趣再聽。
他可不是什麼賤皮子,喜歡做些上趕著找罵的事。
“行了!”他打斷道。
“時間不早了,咱們上去吧!”
“去晚了,他們溜了可不好了。”
呂慈點點頭,沒再拒絕,伸手招呼了一下身後的呂良。
三人便朝著山頂趕去。
許是知道他們要來,所以這一路並未設伏。
所以沒多久,三人便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山頂。
山頂,空無一人。
除了呼嘯的寒風夾雜著風雪以外,再無其他聲音與任何事物。
“人呢?”
“都他娘死哪去了?”
得到張若塵的授意,呂良違心的毫無形象的大聲叫罵道。
這突如其來的改變,倒是把一旁的呂慈給驚了一跳。
若不是這一路趕來二人算是形影不離。
他都會有種呂良被調包了的錯覺。
隻不過,想歸想,他卻沒有打斷呂良正在乾的事。
就在呂良足足罵了兩三分鐘,甚至都不知道在罵些什麼時,隻能說對方實在能夠忍,確實是當的一個“忍”字。
竟然這樣都沒人出現。
若不是張若塵能夠感應到周圍有著數十上百道頗雜不一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