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山西呀!
離東北隔老遠了。
兩個天師府的人,乾什麼能跑這麼遠來到東北?
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可疑嗎?
偏偏劉富貴不覺得。
至於其他的,那便是張若塵表露身份過後。
雖然當時劉富貴的表現很合乎情理。
但是現在想想,又有些太合乎情理了。
倒不是說這樣不對。
隻是僅此一役,不怪人不多想。
至於其它的,為何是劉家,為何偏偏是劉家。
此前張若塵一直都未想通。
但是經過剛才劉富貴身上發生的種種,再想起頭前幾日留宿張棟家時,對方說的那些話。
或許劉家隻是順帶的。
剛好有和劉家有仇的人,剛好這個有仇的人想報仇,而這個想報仇的人又剛好被這些幕後之人利用。
這麼多個剛好疊加下來,是個人也會覺得不正常。
或許和劉家有仇的人一早就發現,可他還是這麼做了。
要麼?
他不止和劉家有仇,這一點可能性不小。
要麼?
他就是因為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心甘情願被人利用,隻願得償所願。
但無論是哪一種,他的目的都達到了。
現在劉成榮死了,死的透透的。
而好不容易活下來的劉富貴。
本來經眾人施以援手,至少能夠保證日後無虞。
但現在看來,這條命多半也懸了。
斬草除根這個事情,張若塵老早就懂得的道理。
他不覺得這些幕後之人會這般好心。
彆的不多說,就衝人家一開始下手的對象,是劉家的小孫子,就很明顯了。
人家做這一切,並不單單隻是為了報仇。
而是在享受這個貓戲老鼠的過程。
此前,劉家是鼠,幕後布局之人是貓!
甚至他想借劉家這隻鼠,想將茅山又或者是天師府,以及出馬仙家都拉下水。
他想讓他們三家勢力都成為鼠。
如果真有這種想法,隻能說幕後之人是在找死,花式的找死。
真以為一絕頂的絕頂,是靠人吹出來的。
……
窗外的寒風漸漸止歇,吹動著屋內的窗簾,也隻是微微飄蕩。
天上不知何時,掛起了一輪彎月。
四處皆無半點烏雲,卻又少許繁星點綴。
這頭白偉,剛教訓好了自家侄子侄女。
正打算轉身麵向張若塵幾人商討接下來的對策之時。
自屋外一道金光,迅速遁入屋內。
還未等最靠近窗口的趙歸墟有所反應,隻聽張若塵,突然一聲大喝:“彆動手!”
話未落,金光已至身前,卻被張若塵伸出兩根手指夾住。
眾人注目一瞧,卻都鬆了口氣。
無它。
這東西哪裡是什麼暗器,分明就是一張金色的符籙。
再仔細瞧瞧。
是剛才張若塵揮手射出來的七張符籙中,剩下的那張被其拋向屋外的。
“有發現嗎?”同為道門,青徽自然知道這張符籙是乾嘛的,所以才有此問。
張若塵卻搖了搖頭,無奈笑了笑,“符籙尋蹤,卻無果!”
“什麼意思?”青徽眉頭深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