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抬手一發雷火,直衝化作黑水的麵具人所在的位置。
聽著雪水被烤乾發出的滋滋聲,凝出一道金光屏障隔絕開周圍的空氣。
“平日裡不是告訴你了嗎?”
“讓你留一手可以,彆逞強著了道。”
“今日很明顯就是你粗心大意,被對方鑽了空子。”
“若不是讓你把玉符戴在身上,就算你小子能贏,怕不得將養個小半年!”
“當然,養傷事小。”
“若因此而耽誤了其他事情,你又會如何做?”
張若塵深知理虧,所以隻能緊閉著嘴巴不敢開口。
直到臨時附身的張之維又好一通說教過後,他這才顫顫的奪過一部分身體控製權舉起了左手。
“說!”
“好嘞~!”
緊接著,張若塵將先前發生的一切簡單概述了一遍,給張之維說了個七七八八。
“師父,您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張之維低頭沉吟了兩秒,隨後輕輕搖了搖頭。
“我先回去,你立馬給我打個電話,我在電話裡跟你說。”
“這事可大可小。”
“不過要是處理不當的話,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另外,老夫也想瞧瞧,究竟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
“居然敢一連挑釁幾個勢力。”
話落,張若塵渾身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緊接著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緩了兩秒,感覺重新掌握了身體過後,這才忙不迭地掏出衛星電話,按下了師父的號碼撥了過去。
“師父...”張若塵的話才起了一個開頭,便被張之維給打斷。
“閒話少說,直接切入正題!”
張若塵點點頭道:“行!”
隨後又道:“總之剛才我說的那些,基本上就是整個事情的全部經過。”
“現在我的打算就是繼續往青徽他們離去的方向去追。”
“至於其它的,比如聯絡茅山和東北仙家那邊,隻能由師父你來出頭了!”
“嗯,好!”張之維回答道,“他們兩家我這邊自會通知!”
“除此之外,你覺得這件事情要告知公司嗎?”
張若塵雖然不知師父為何會這麼問?不過還是肯定的道:“當然要!”
“為什麼不?”
“就徒兒剛才所經曆的那些,種種手段加起來,肯定不止咱們華國的。”
“保準就有境外勢力涉及。”
“所以說我很不喜歡公司的一些做派。”
“但像這種可能會涉及到外交方麵的,隻能由他們來介入。”
“不過他們介入可以,但是起主導地位的,還必須是我們的人才行。”
“畢竟對方針對的,可不就是我們嗎?”
張若塵說完話後,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隨後才聽見師父笑著回答:“你小子,行,可以,就按照你說的辦!”
“你的身體現在畢竟受傷不輕,老夫說句自私的話,找人可以!”
“但如果對方人多勢眾,你不可貿然就上。”
“總之話還是那句話,你的命隻有一條,沒了就沒了。”
“我不是什麼老古董,也不是什麼認死規矩的人,你是知道的!”
“如果因此他倆人有著什麼意外發生,你大可將一切推在師父頭上。”
“事後茅山問起,量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沒必要,最後人沒救出來,把你自己給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