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若塵對於全性的人的態度,除了某個叫丁嶋安的家夥,他還看得上順眼,其他的,對於他來說,隻有有用的和沒用的兩種說法。
有用的用完就殺,沒用的直接殺。
左右都是在為華國異人界清除毒瘤而已。
隨著頭頂的涼水鋪天蓋地的從頭澆下,男人知道自己不能再裝暈了。
再裝下去的話,恐怕麵前的張若塵,能夠直接給丫的突突了。
男人不是賭徒,就算是賭徒,也知道必輸的局絕對不會去碰。
誰碰誰是傻子。
男人是傻子嗎?
或許是,不然也不會被所謂的宋老三給三言兩語騙過來送死。
但是至少在現在,他通過會飛+道士這個等式,能夠猜出張若塵。
他就知道,他能夠做的,那就是配合。
尤其是他知道人家知道他在裝暈的情況下,還給他一個台階下。
他心裡已經有了主動配合的意思。
所以他直接清醒的爬了起來後,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張若塵麵前。
不止如此,還一臉狗腿式的樣子,壓低著聲音,恭敬的說道:“聰明無比,英俊帥氣,玉樹臨風、善解人意的若塵道長!”
“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說便是!”
說罷,又高舉起,右手五指並攏,發誓道:“小人發誓,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哪怕我不知道,我也要想儘辦法去知道,然後告訴您!”
看著麵前男人求生欲滿滿的樣子,雖然張若塵知道很大一部分全性的人或許都是這個模樣。
可頭一次這麼直接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所以一開始準備的說辭,竟然有了無用之處。
最後愣了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淡淡的道:“說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那裡的?”
“你叫啥名?來這裡多久了?以及你剛才自言自語說的那個宋老三是誰?他有著什麼樣的能力?”
“總之,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如果你做的好的話,且能夠保證今天的事情不泄露出去,饒你一命又何妨?”
“反正你們全性的人多,把命交代在我手上的,不多你一個也不少你一個。”
聽著張若塵恩威並施的話,男人鬆了口氣,接著打心底是一百個服氣。
且不說他們平日裡嘴上怎麼罵罵咧咧,說什麼道貌岸然之類的話。
可真真正正見了本人,才知道謠言這個東西,是真tnd害人不淺。
當然,作為既得利益者那肯定不一樣。
“我姓張,說起來我們還是...”
話還未說完,張姓男子馬上又給了自己一耳光,這一耳光抽的很響,很是清脆。
緊接著又是連忙“呸呸呸”的說著:“瞧我這嘴巴,我哪有這個福氣,同若塵道長您五百年前是一家!”
對此,張若塵隻是嘴角抽了抽,本沒想說話的,可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本不姓張,隻是張姓是我師父給的!”
隨後看著麵前男人一副求知的樣子,張若塵卻沒了下文。
畢竟他可不想給諸葛家惹上什麼麻煩。
當然,他能夠做到這裡的消息絲毫不泄露出去。
可凡事沒有絕對,他從來都不是什麼賭徒。
更彆說全性恨他的人不少,可礙於天師府這一龐大勢力,敢動手的人沒有。
但若是換了諸葛家,相信有很大一部分人敢衝一衝,這絕對不是什麼瞎話。
“小的姓張,家中排行老三,小時候家裡窮,沒有大名,張三就是大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