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年他把這裡搞得烏煙瘴氣的,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把這個號牌留給他。”
“所以你不用擔心什麼。”
張若塵自然不會擔心什麼,可是話卻不能直接這麼說出口,而是當麵對著老頭謝道:“那就多謝前輩了!”
看著張若塵能夠打蛇隨棍上,不拘泥於死規矩,老頭對於他的第一印象明顯更好了。
尤其是這家夥,長得還這麼帥。
老頭也深諳張若塵有幾分他年輕時候的帥姿。
“行了,你們先下去吧,還有其他人沒來!”
“等到所有人都到齊後,擂台賽就會直接開始。”
“至於規矩你們都知道了,但我還要補充一句。”
“這場擂台賽的規矩,最大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
“隻要雙方沒把對方給打死打殘,隻要單一方失去了戰鬥力,無論是什麼手段,隻要能贏,都會被承認在內。”
說完,老頭就閉上了眼睛,繼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跟個雕塑一樣。
當然,在場沒有哪個傻逼敢把老頭當成雕塑。
畢竟,萬一真有的話,那麼最後成為雕塑的可能會令有些人也說不定。
……
張若塵兩人衝著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恭敬地拱了拱手後,緊接著便迅速離開了此地。
直到走得足夠遠後,兩人這才麵對麵的又重新交流起來。
“對了,剛才說了那麼大堆,好像都是我在說,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王震球開口問道。
可他不問這個還好,一問這個張若塵的表情也是充滿了苦笑。
“還能怎麼?不和你一樣嗎?倒黴唄!”
“隻不過和你的倒黴不同的是,我是自願進來的。”
“具體做什麼就不和你說了,總之,我想出去,也隻有等到我所在的小鎮鎮長奪取了縣長之位才行。”
話音未落,王震球的臉色明顯一變,“等等,你剛才說的我沒聽錯吧?”
“什麼沒聽錯吧?”張若塵對於王震球的話明顯一愣。
見自己沒表達清楚,王震球又連忙道:“我的意思是,隻要你能贏,你就能出去,是這個意思吧?”
張若塵雖然有些疑惑,但對於好友的詢問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沒錯,怎麼了?”
“問題大了!”話雖是這麼說,可王震球的臉上一點也沒有攤上大事的表情。
反而因為想到了某些東西,還有些躍躍欲試。
“老張,咱們商量個事唄?”王震球賤兮兮地笑著說道。
張若塵將其一把推開,滿臉嫌棄的道:“有什麼說的,直接站在那裡說就行,彆往我身邊靠。”
王震球嘿嘿一笑,雖然按照張若塵的話,保持了和他之間的距離,但還是小聲的道:“我說老張,你想不想打假賽?”
“打假賽?”張若塵有些疑惑,不過隨後立馬就理清楚了思路:“你的意思是說...”
王震球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我們到這裡來,誰是自願的?”
“沒有誰是自願的。”
“更彆說我們還出不去。”
“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擺在我眼前,我很心動,你覺得其他人會不會心動?”
張若塵笑著點頭道:“當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