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後,直接掏出手機給張若塵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將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基本上是一字不落。
消息發出去大約有個半分鐘左右,張若塵便回話了。
“多謝師父,徒兒知道該怎麼做了!”
“隻不過那人那裡還得師父多加上心,能夠問出有用的消息當然最好。”
“這樣我就可以聯合哪都通的魔都分公司,提前做好應對措施。”
張之維看完消息後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回了一句:“行,老夫儘快!”
隨後便把手機輕輕地擱在了桌上,扭頭將頭抬起,越過半掩著的窗戶,朝著外麵看去。
……
梁國富住處,一個平日裡用來堆放雜物的屋子,雖然被簡單的清理過,但是看起來依舊很是雜亂。
四處角落都有著蜘蛛網,稍微動作大一點,就會引起灰塵亂飛。
不過此時此刻,這裡麵卻有兩個人。
一個男人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身上的身上的手腳,儘皆被鐵鏈捆住,固定的死死的。
男人的頭低垂著,猙獰的表情像是在承受某種無法想象的痛苦。
大張著的嘴巴明顯是想要發出痛苦的哀嚎。
可張著半天,除了喘著一口又一口的粗氣以外,再無其它。
最後許是遭受的痛苦停頓了一瞬,男人連忙將頭抬起,雙眼滿含血絲的盯著麵前的中年男子。
最後像是為當初自己所做的決定後悔一樣,開始發出無聲的求饒。
“我說我說!”
“求求你了,快住手,給我一個痛快吧!”
梁國富雖然不懂唇語,但是根據人家的嘴型判斷人家說的是什麼還是能夠做到的。
於是打了一個響指,解除了封堵年輕男人喉嚨上的禁製。
禁製剛一被解除,年輕男人直接就發出了各種哀嚎的聲音。
若有外人在場,絕對會感覺到一股深深的惡意。
可事實上,他沒叫了兩聲就停住了。
不是喉嚨又被堵住了,隻是單純的,他怕了梁國富的眼神。
見男人終於安靜了下來,梁國富直接往後一倒,穩穩地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伸手從旁邊的箱子上麵拿起,提前就準備好的筆記本和黑色簽字筆。
最後又跟個沒事人似的,靜靜的看著被固定在木架上的男人說道:“行,既然你願意說了,那就說個清楚。”
“接下來我問你答,答得好,答的令我滿意,我不介意放你一馬。”
“當然,前提是得廢了你!”
“但那至少你能夠活著不是?”
“可如果我問你答你答的我不滿意,相信我,就剛才的那些手段,隻是我的一些初窺門徑的手段罷了!”
“我還有更深的,還沒用出來呢!”
“或許你待會兒可以讓我試試!”
話落,梁國富仿佛像是在佐證自己說話的事實一般,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
小瓶是半透明的玻璃材質,瓶裡麵有著粘稠黑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