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彆看全性的丁嶋安,當了代掌門過後,現在跳的這麼歡。
其實隻要他觸及到了上麵人的根本利益的話,解決他,不過是動動手指的功夫。
真以為你能躲得過子彈,就能夠扛得住導彈嗎?
哪怕你真有那個運氣,能夠躲過導彈的攻擊,可在導彈之上,還有東風快遞。
至於快遞之上,丁嶋安可沒有那個資格能夠用上。
恐怕現在整個華國異人界,除了一些從不獻身於世間的老怪物,隻有張之維才有這個資格了。
……
扯遠了,說回正題。
正當內景中的兩人各懷心思,想著要怎麼應對對方時。
一處處於雲貴交界之處的山林中。
兩個老頭,其一頭發向後梳的整整齊齊,身穿一身乾練的唐裝,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另一人一身看著臟亂的袍子,外加佝僂的身子,以及不堪的麵貌,與其上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同時不止如此,甚至對於前者,後麵這個還更有一副恭敬之意。
除兩個老頭以外,還有兩個年輕男人,以及一個妖豔女子。
其中一個年輕男子拿著一柄血色長刀,整個人的打扮也是極具張狂,光腳短褲,上半身隻著一件紅色的短褂,袒胸露乳。
若有心人仔細觀察,怕會發現這所謂的紅色短褂,其實並不是紅色,隻是被不知名動物的鮮血染紅了而已。
至於另一個男的,則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色的貼身布料之下。
如果沒人去注意看,恐怕就光是人家站在那裡,都會發現不了對方的蹤跡。
仿佛整個人就像是一名陰影中一般。
全身上下隻露出了兩個眼眶,而詭異的是,這人的眼眶之中,沒有絲毫眼白,呈現一抹深邃的黑。
而妖豔女子不愧是妖豔女子,身上的穿著打扮以及其魅惑的長相,讓正常男人一看就會忍不住血脈噴張。
甚至一些抵抗力低的,說不定就會當場做出一些順從內心的事情。
而這麼一個奇怪的五人組合,此時此刻正圍坐在一個祭壇模樣的東西旁邊,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麼。
“我說畢老,咱們忙活了足足兩年多,現在咱們究竟要乾什麼?你總得給我們透個氣吧!”脾氣火爆的短褂男人說道。
畢淵見狀,斜著眼瞥了他一眼,本不想開口過多解釋,可想著麵前是人無怨無求的跟了自己兩年多。
哪怕有著自己的威脅存在,可人家忙前忙後的幫了他這麼多,總也是事實。
所以想了想後便道:“煞忍,你真想知道?”
說完,畢淵的眉眼卻是一挑。
不是因為彆的什麼,隻是除了開口的煞刃以外,其餘三人都是或多或少的,將目光殷勤的投向於他。
見狀,畢淵又是輕笑一聲,想著說一個也是說說兩個也是說。
倒不如乾脆直接一點,反正現在大家都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早知道晚知道,又有何區彆呢?
想通過後,畢淵清了清嗓子,隻不過他卻沒有直接切入正題,而是先用嚴肅的語氣說道:“我說可以,可前提是你們手上的動作不能斷。”
“否則前功儘棄的話,在場包括我在內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會受到這祭壇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