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是天師府的人,我可沒說雷傲天是啊!”
“怎麼著?咱們隻是同行而已,又不是同門派。”
這裡張若塵小小的玩了一個文字遊戲,說句實話,他都沒想到樓上的那群傻逼,居然真的就這麼放他離去。
隻能說菜就多練,尤其是腦子。
算了,腦子這個東西是天生的,後期沒有奇遇也加強不了了。
而樓上的全性的人呢?
等了小半天,見電梯重新上來,電梯門打開後,裡麵卻啥也沒有。
不,也並不是說裡麵啥也沒有吧。
因為裡麵還留了一張紙條,上麵隻寫了幾個大字——
“天師府張若塵說話算話,剩下的那個不算!”
就因為這句話,先前做出決定的那個小頭目,頓時遭受了許多白眼。
甚至有幾句難以入耳的聲音,也從人群中發出。gdzgrsb你的脖子上麵頂著個肉瘤是吧?)
“你……”
直到他忍無可忍,突然大吼道:“誰tnd在背後嚼舌根?剛才做決定的時候是我一個人嗎?”
“怎麼著?是覺得老子好欺負,還是覺得老子提不動刀了?”
眼見著雙方就要吵起來,甚至有大打出手的意向。
先前一直站著看戲的劉必華的副手,也就是酒店的大堂經理站了出來。
“各位聽我說一句!”
說實話,哪怕就算沒有他站出來,剩下的全性的人也是根本就打不起來的。
無非就是話頂話,口嗨兩句被架了起來。
自己這一方傷亡慘重的事情還未解決,怎麼可能又興刀兵之事?
真以為所有的人是傻的嗎?
所以在大堂經理說出這句話後,隻不過幾個呼吸後,這層聚滿了全性的人的樓層,再度陷入了安靜。
甚至都安靜到比,先前張若塵和眾人對峙時,還要針落可聞。
媽的這群智障,怎麼tnd我當初就這般輕易受人蠱惑加入了全性?
大堂經理,心裡不由的一聲悲嚎。
可現在木已成舟,他再改換門庭也沒人會信。
“我覺得吧,那個砍頭狂魔,應該不會對劉總怎麼樣!”
不等眾人反駁,他連忙又道:“是,他反悔了,這是事實!”
“但是,他留的字條裡也沒說錯,答應的人是他,又不是他身旁的那個家夥!”
“這件事情說來說去,非要鬨一個事實,理虧的還是咱們。”
“擺明了人家留個紙條已經很給咱們麵子了,否則將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咱們全性的臉,可真就被人家扔在地上踩了。”
“至於其他,列位麻煩想一想,剛才若是真動手的話,就咱們這些...你們確定能將張若塵二人給留下嗎?”
見眾人低頭,皆是沉默不語,連著剛才兩個刺頭,也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所以我覺得,張若塵將劉總帶著是另有目的的!”
“至於目的是什麼?在下不才鬥膽猜測一下!”
大堂經理說到這兒,故意停頓了一下,等著人群中出現個大機靈,能夠給他捧個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