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夠探知出這個建築的外形是什麼樣的?
可是對於這個建築內部有什麼?外加有什麼樣的安保力量?他一點信息都得不到。
沒由來的,張若塵很久都沒有感覺到有這種不安全的感覺了。
這種不安全的感覺是由心而來,自心而發的。
不是他個人能夠控製的。
或許是察覺到了他情緒上的不對,雷傲天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緊接著衝他,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隨後朝他努努嘴,用手指了指前方。
用著雷傲天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張熟悉的人臉,以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常掛在臉上的笑。
說實話,張若塵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麼安心過。
不,也不是說從來都沒有。
至少很多年,很多年了,他都沒有感覺到這種感覺了。
“師父!”張若塵大聲的招呼道,生怕人家聽不見。
而張之維呢?
瞧著自家徒弟這副模樣,說句實話,心中莫名湧起一股滿足感。
好多年了,好多年都沒有在張若塵身上感覺到這麼被需要的感覺。
實在是張若塵太獨立了。
在他看來是早慧的他,從小就跟小大人似的。
除了修行,幾乎什麼事張若塵都用不著他操心。
甚至連修行都是舉一反三。
除了一開始的,張若塵自己從雷法當中搗鼓出來的雷法鍛體之術。
外加上自己後麵給張若塵教授五雷正法。
基本上張若塵的修煉,就沒讓他煩過心。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都想要張若塵繼承天師之位的原因。
沒辦法,下麵那些徒弟,有資格繼承天師之位的人不止張若塵。
但是唯有張若塵,才有這個天分,和這個上限,能夠在未來守得住天師府。
師徒倆這次見麵,雖然隔了沒兩天,可有些時候就是這麼莫名其妙。
兩人竟然都覺得,這兩天像是隔了好幾個秋天一樣。
這莫非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同樣的想法,在師徒兩人的心中浮現。
直到兩人徹底碰麵,張若塵突然問了一句:“師父,您老這麼著急忙慌的,讓我和雷傲天來這,究竟是乾嘛?”
張之維先前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情緒,被張若塵突如其來的騷給打斷。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都想來一場師慈徒孝了。
張之維將自己要抬起來的手,硬生生重新放回背後腰間。
隨後擠出一抹笑容,直接無視了,張若塵衝著他身旁的雷傲天道:“這次讓你們來這,主要是為了你!”
“我?”雷傲天伸手指到自己,“關我什麼事?”
張之維依舊隻是笑笑,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隻是衝兩人點了點頭,淡淡的道:“跟我來就行。”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朝來時的方向走去。
張若塵兩人見狀,對視一眼過後,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跟了上去。
直到又經曆了好幾道特彆繁瑣的檢查後。
連帶著張若塵身上的儲物戒,都在師父的保證下脫了後,他倆這才被帶到了一個半球形的反扣在地麵上的白色建築物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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