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這家夥的本體叫做鸞鳥!”他淡淡的道。
“鸞鳥?”魏立突然插話。
“《山海經·西山經》中記載,“女床之山有鳥焉,其狀如翟而五采文,名曰鸞鳥,見則天下安寧”,”
“《大荒西經》稱“有三青鳥,赤首黑目,一名大鵹,一名少鵹,一名曰青鳥”,”
“鸞鳥外形像長尾的雉,頭紅眼黑,體表接近孔雀,體大約如雞,羽色五彩華麗,雄鳥中尖尾羽特彆長。”
“所以照這麼說的話,眼前的這家夥還是個公的?”
雷傲天沒有想到麵前的這小老頭說話還能引經據典。
說句實話,讓他說的這麼詳細,他都做不到。
至於山海經,他雖然聽過,但他從未看過。
不過,聽描述來看,道和他記憶中一般無二。
於是他點點頭道:“沒錯!”
“這家夥確實是公的!”
“隻不過,看他這個樣子,儼然就是命不久矣。”
“可惜呀!”
說著說著,雷傲天下意識的咂了咂嘴,臉上的表情也是隨之而變化。
“可惜什麼?”張若塵連忙問。
雷傲天扭過頭來回道:“如果這家夥能夠交流的話,說不定就能夠弄清楚那天那顆龍珠究竟是怎麼回事?”
“畢竟沒它,我也不可能這麼突兀的就去渡劫。”
“雖然最後的結果是好的。”
“但是!”
“這種不受自己意誌去做事,在我族的血脈傳承中,可是非常的有局限性的。”
“局限性?”張若塵接話道,“什麼局限性?”
雷傲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身瞅了瞅身旁連帶著張之維在內的其餘三人,明顯都是一副好奇神色。
所以他想著都說了這麼多了,也不在乎這三言兩語,所以也就理了理思緒,繼續說了下去。
他首先伸出右手比了個數字一。
“第一,要想一頭龍的龍珠影響其他龍的行為,兩頭龍必須是親屬關係,而且是血緣關係很近的親屬關係。”
“第二,這種影響,隻局限於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壓製,無法做到引導下位者的行為。”
“按照你們人類的話來說,就是普通人和父母相處之間,父母對於孩子有血脈壓製。”
“但是我能夠很確定的是,那顆龍珠所屬的龍,不僅和我沒有絲毫血緣關係,甚至可以說都不是同一個類屬。”
“說得更直白一點,那就是除了我和那顆龍珠的主人,都是龍以外,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就相當於它是一條火屬性的龍,沒辦法,從實質上對我一條雷屬性的龍做什麼!”
“更彆提他還死了這麼多年。”
“按理說龍珠應該黯淡無光才對,可那天卻明顯不是如此。”
說著說著,雷傲天仿佛陷入了某種思緒當中,不過這一次連帶著張若塵在內的四人都很有眼力見的,沒有去打擾。
不是因為彆的,隻是單純的,因為他們關注的側重點不一樣。
相比雷傲天的自述,他們更想能不能通過什麼方法?讓裡麵的鸞鳥複活。
就算複活的不徹底,哪怕清醒一小段時間也好。
隻要一小段時間,他們便能得到很多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
這其中包括他們是為何會出現在月球?
以及為什麼一群龍和蛟中間?會有他這麼一隻活著的鸞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