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禦天的記憶當中,對於麵前王獫,也就是葉軒國當年所在的王家,出的那些事情不是很了解。
因為這家夥,自從生命走到儘頭,基本上往後一百多年都是在為奪舍做準備。
關於其他隱世家族覆滅之事,他最多也就是通過外出回來的族人,偶爾提及才有所知曉罷了。
所以讓他真說個一二,他確實也說不上什麼。
不過好在,葉軒國也沒有想提及這件事的興趣。
在說完那句話後,臉上的笑容也徹底被他收斂。
現在和張若塵兩人還沒撕破臉,實在是因為他頗忌憚張若塵的雷法。
不,這裡應該要說是雷禦天才對。
畢竟當年誰不知道,異人界除了天師府以外,就隻有天雷伴生的雷家,才會雷法了。
和天師府的修行不一樣。
雷家的雷法修煉,越是高深,就越是要誅殺陰邪。
並且一般的還不行,必須得是罪孽深重的。
所以對於張若塵找上門來,葉軒國毫不意外。
隻是可笑的是,一個本來是以雷法誅邪的正道家族,卻因為出了一個雷法天才雷禦天,被搞得烏煙瘴氣。
當然,這裡大哥不說二哥,兩人都是奪舍成功了的,誰也沒法站在道德製高點去指責另一個。
若是以前,遇見張若塵找上門來。
葉軒國大不了就給出去一些罪孽深重的怨魂。
可現在不行,現在自己也是到了修煉關鍵的時刻。
關於能不能突破現在的瓶頸,一個困了自己近一甲子的瓶頸的時刻。
所以明擺著,對於張若塵找上門來,這件事情本身就不能善了。
隻是礙於人家奪舍之前,實力就比自己強。
哪怕奪舍過後會有所出入,但這出入到具體哪個程度,卻是現目前的葉軒國不敢賭的。
“嘖嘖嘖!”張若塵咂了咂嘴,“既然你知道我雷家現在在東北發展的怎樣。”
“那麼也不妨告訴你,你的事發了!”
“什麼意思?”葉軒國一副很是疑惑的樣子。
“什麼什麼意思?”王也突然插話道:“意思就是你殘害普通人的事情,瞞不下去了!”
“笑話,殘害普通人?”
“雖然葉某自認不是什麼好東西,也確做過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老子從來都沒有傷害過普通人。”
“因為老子不屑!”
說到這兒,葉軒國顯得很是正義凜然。
“哪怕我因為修煉所需,也用的全都是那些傷天害理之人。”
“普通人的律法管束不了這樣的人。”
“而我替天行道,又何錯有之?”
說著,他又將目光看向張若塵,可手卻指著王也。
“雖然我不知道雷兄這位朋友,為何對我敵意如此之大。”
“但雷兄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我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男子漢大丈夫,生來就是一口唾沫一個釘。”
“哪怕我奪舍的對象,也就是現在我的這副身體,也一樣是一個窮凶極惡之徒。”
“所以,要麼你們是誤會了什麼?”
“要麼?”
“你們就是想故意找個借口,對我動手罷了!”
說著說著,許是葉軒國太過於氣憤,他雷兄也不喊了,而是直接稱呼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