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暗渠還是張若塵小時候,師父帶著他和張靈玉一起修的,美其名曰鍛煉,還猶記得當時足足給他累的在心底罵了師父一個暑假。
我的渠呢?我那麼大一個渠呢?我辛辛苦苦修的那麼大的一個渠去哪了?
張若塵環顧四周,卻發覺周遭的一切好像都變了,一切和他記憶中裡麵有些熟悉,但又卻不徑相同。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若塵有些想不明白,不過現在唯一他能夠想明白的事情,就是趕快回山上,找個人問問到底周圍發生了什麼?
雖然他的心理有點猜測,但猜測畢竟歸猜測,太離奇了,他也拿捏不準。
有些事情,還是要親自得到證實才行。
就像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套用在張若塵現在的情況上,也還算是合用了。
隻不過他這般想著,剛走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迎麵撞上一個手拿拂塵身穿道袍的老頭。
這老頭張若塵沒見過,不過瞧對方的氣質和身上的穿著打扮,明顯是個老前輩,該有的禮數他還是得有的。
畢竟再怎麼說,也是龍虎山天師府職業技術學院畢業的優秀畢業生。
張若塵衝著老頭恭敬地行了一禮,看見對方微微頷首,他這才笑著問道:“前輩,您是從前麵天師府下來?”
老頭聞言,心道這不是廢話嗎?
不過看著張若塵還算有禮貌,再加之長得足夠英俊,第一印象就很不錯。
他點點頭,回道:“沒錯!”
“你小子是哪家的?師門長輩呢?就你一個人在這?”
一連三問,屬實給張若塵整蒙圈了。
你這老頭咋回事啊?
在我天師府的地界問我張若塵是誰?
搞笑呢嗎這不是?
不過看對方的長相和渾身上下散發的柔和的氣質,張若塵直接將其歸咎於某個閉關了很久出來的家夥。
也實在不怪張若塵會往這邊想,主要是麵前這個老道士,怎麼形容呢?
說他穿的乾淨吧,確實挺乾淨的,就是這道袍的形式,實在看著有些老氣!
彆的不多說,至少都不是二十世紀後半葉的產物。
所以要麼這老道士是閉關太久了,要麼就是不問世事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武當還是茅山的,又或者是全真龍門派。
總之,天下道門是一家。
日常穿的道袍,都是統一製式,也難怪張若塵分辨不出來。
許是見著張若塵久未開口,老道士也是有些抓瞎了。
怎麼著?傻了?
可這也不對呀!
剛才還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怎麼這麼快就傻了呢?
如果是以往,就張若塵這樣的,囫圇的出現在老道士麵前,二話不說絕對是要幫其師門長輩好好教訓教訓。
畢竟誰閒的沒事乾,專門跑去人家門派的後山亂逛?
也就是遇見他張靜清,還算是比較好說話的。
如果遇上了他下麵的幾個師弟...
張若塵今天不留下點什麼東西,多半是從這裡走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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