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那小鬼子肚子裡傳來一陣劇痛,他連忙用雙手捂住,但很快卻直接倒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摔在甲板上,聲音很大,但是疼的齜牙咧嘴,狂抖不止的動作幅度更大。
僅僅隻是瞬息功夫,那人便雙目外凸,四肢扭曲。
將身上的衣服捋開,雙手由開始的揉肚子,變成了抓撓肚子。
並且動作愈來愈烈,一副想要將自己的肚皮剖開的模樣。
結果沒幾個呼吸,他整個人突然筆挺著身體,猶如觸電般一樣快速抖動,很快就雙腿一蹬,徹底不再動彈了。
而做出這一切的張若塵,隻是依舊斜靠在船舷的欄杆上,冷冷的看著,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看著同伴慘死,周圍其他幾個小鬼子臉上一陣驚慌。
主要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同伴什麼也沒做,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就成了這副模樣。
對於未知的恐懼,向來是最可怕的。
一直秉持著所謂武士道的浪人們,對於這肉眼不可見的手段,實在是怕了。
就在這時,這些讓人們不知所措的時候,這人群中傳來了一道蹩腳的中文:“讓開!”
很快,一名身穿黑色製服,看起來頗為年輕的武士,直接撥開人群,衝著倒地已經死亡的浪人衝了過來。
他蹲在死去的同伴身邊,用手檢查著同伴的屍體,想著剛才躲在角落時看見的同伴死之前的反應。
最後心一橫,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將死去男人身上的衣服直接劃開。
最後看著屍體上麵出現的被燒焦的痕跡,他湊近一聞,很快,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下意識的,他將目光對準了張若塵,“這位朋友,我想我們應該沒有得罪你吧!”
“就這麼貿然對我們出手,你不該解釋解釋嗎?”
幾乎是他話落的瞬間,人群立馬開始向兩邊散開。
畢竟再怎麼說,這死的人是小鬼子,這艘船也是掛著人家的旗子。
看熱鬨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孰輕孰重,自然分辨得清。
而後其他浪人,一個個拔出腰間的太刀,二話沒說,就衝著張若塵合圍了過來。
而張若塵呢?
依舊隻是這麼看著,臉上的表情雖然發生了些許變化,可卻換做了一種輕蔑的冷笑。
尤其是看著這些刀尖指著自己的小鬼子,無論是持刀的手,還是身體,皆都是顫抖不已。
當然,他們身體抖的跟觸電一樣,自然不是因為張若塵又偷偷搞鬼,隻是因為他們怕了,怕死而已。
數息之後,先前檢查著同伴屍體的年輕武士站了起來,將手上的匕首重新插回腰間,一邊解下腰間的太刀,手握著刀鞘,就衝著張若塵也走了過去。
周圍還在看熱鬨的人群,一哄而散。
幾乎隻是片刻,在夾板上麵就隻剩下了張若塵,和這一群持刀的浪人。
年輕武士的同伴見狀,連忙讓開了身子,好巧不巧,剛好和張若塵就是麵對麵的架勢。
他將左手慢慢抬起手上的刀鞘,隨後緩緩轉動刀身,將刀把的位置對準的張若塵:“蛭丸告訴我,你是一名值得交手的強者!”
那人的神情隱約間有些狂熱,甚至還伸出舌頭,故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畫了一個圈。
總之,這副模樣怎麼看,怎麼讓張若塵覺得有些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