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其他士兵見狀,一個兩個的也不打瞌睡了,紛紛提溜著手中的槍械圍了過來。
無根生一看,也學著張若塵的模樣,十分囂張的拔出了手上的太刀,一言不發,就這麼故意的去碰這些士兵槍上的刺刀。
一副挑釁的模樣。
兩人的這一手,實在讓這些士兵有些看不明白了。
尤其是領頭的軍曹,看著兩人罵罵咧咧的模樣,雖然全都是一些毫無意義的音節。
但是東灜這個地方,說句實話,方言也挺不少。
尤其是一些口語,雖然大家說的是同種語言,但該聽不明白,還是聽不明白。
很快,這軍曹就陷入了慣性思維當中。
說句實話,國內出現在這片土地上的浪人,地位比他們這些士兵還低。
可偏偏有些例外,那就是喜歡故意這樣打扮的人。
但這些人無不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
換作一般的浪人看見他們,不說規規矩矩吧,該遵守的規矩,那絕對是不敢破壞的。
可像張若塵兩人這樣的態度,擺明了,就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態度,這個軍曹有些拿捏不準了。
於是隻是上前一步,拉起被張若塵一巴掌抽暈在地的士兵。
緊接著便麵容帶笑的,示意手下人,給兩人讓路放行。
期間同樣的,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
而他手下的那些士兵雖然不理解,但是卻不得不聽從,隻能吃了這個暗虧。
張若塵一看,滿意的笑了笑,接著徑直的朝著軍曹走了過去。
不等對方開口說話,張若塵直接將手伸進懷裡,很隨意的掏出幾張日元,麵值不大,但加起來也有個兩三塊的樣子。
強硬的塞進軍曹的手裡,又笑著衝他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二話沒說,招呼著還有些愣神的無根生,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檢查站。
直到兩人走出了好長一段距離,視線範圍內都看不見檢查站過後,無根生這才問道:“還能這樣嗎?”
張若塵笑笑,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不然呢?”
“他們這個種族就充滿了劣根性。”
“你若是態度強硬,足夠強硬,他們也是會慫的。”
“至於其他的,想必你應該更了解才對。”
“小鬼子軍隊裡的等級製度,大一級就可以壓死人,是真的可以壓死人。”
“剛才的那家夥不是怕了,隻是單純的摸不清楚咱倆是誰。”
“畢竟東灜的一些小貴族,總是有些常人所不理解的愛好。”
“他們作為底層的士兵,肯定見多了這種事情。”
“更何況剛才我還給了他幾塊日元,也足夠那家夥和手底下的人好好吃上一頓了。”
“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與其得罪一個不知道身份的可能疑似貴族的人,倒不如收下好處,裝作沒看見。”
“一個月就幾塊錢的工資,你以為他們真願意為了這玩意兒拚命?”
“彆逗我笑了!”
“又沒有什麼實質的軍官在旁邊守著,可操作空間更大。”
“隻不過這個方法隻能用一次,再多一次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