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話說開了,彼此之間竟然覺得關係好像更近了一步。
但是因為還要趕路,還要趕著和無根生的那些結拜兄弟會合,所以兩人並沒有多喝。
隻是將自己手上的那壇一口氣乾完後,便運轉著各自的功法,將體內的酒氣蒸發出體外。
隻稍片刻,兩人身上便再無其他異味。
走到身旁的石頭邊,將上麵的衣物取下,利落的套在了身上。
張若塵伸出右腳一勾,勾住了裝著七彩貂的酒壇子。
接著微微用力,右腳腳尖往上一挑,左手如電般探出,伸進壇口。
乾脆利落的,一把將滿身酒味,還打著酒嗝,意識有些不清的七彩貂抓了出來。
“誰tnd打擾本大爺喝酒,不想活了嗎?”
七彩貂突然爆了一句粗口,因為事發太過於突然,張若塵沒來得及製止。
他下意識扭頭往回望去,看向滿臉震驚的看著他的無根生,實則是看向他手上的七彩貂。
“這個,這個我可以解釋的!”
張若塵尷尬的笑笑,沒想到無根生卻沒由來的說了一句:“我原以為是我多想了,沒想到你這貂還真會說話!”
“隻是這語氣,怎麼聽起來有些像是東北那邊的方言啊?”
見無根生的神色很快恢複了自然,張若塵淡淡的說道:“我生母是那邊的。”
無根生一聽,除了看向七彩貂的目光,還有幾分好奇之外,便再無其他任何情緒。
正想著翻身上馬,卻突然又衝著張若塵說道:“你就讓它這樣一直醉著?”
張若塵訕笑一聲,心道:怎麼可能?
於是用意念控製的能力強行固定住七彩貂的手腳,使其無法動彈。
在它快要因為發酒瘋而露出原形時,一道純正的炁打進七彩貂的體內,一呼一吸之間,就將其體內的酒氣蒸乾。
七彩貂自然而然的恢複過來,除了頭還因為殘存的酒意有些暈乎乎的,它也立馬發現自己剛才乾了什麼蠢事。
在張若塵對他解除了控製的同時,他一個起跳落在了張若塵的頭上,隨後將頭對準著無根生,做出了一個惡狠狠的表情。
隻是還未等它開口說什麼,無根生卻很無所謂的衝它擺了擺手。
“放心,這位貂兄,我不是什麼大嘴巴,也不是喜歡亂說的人。”
“再者,雖然你很奇異,也對很多人都有用,亦是很多人都想得到的!”
“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真沒這個必要!”
七彩貂愣了一下,它自然知道無根生說的是什麼。
回過神來後,卻是繼續保持惡狠狠的模樣又道:“現在是現在,以後是以後。”
“現在誰能說得準以後?”
“要我看來...”
七彩貂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然後整隻貂猛的朝無根生暴射而去。
“諸葛小子!快!動手!”
可結果話還沒說完,卻看見無根生的右手一抬,一團白色的炁旋,從他的袖口中飛出,朝自己撲麵而來。
很快,這股炁從自己的身上徹底穿過。
肉眼可見的,七彩貂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虛,甚至剛才想發動的攻擊,不知為何,竟然發不出來了。
並且不止如此,它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炁,正在被無根生的那團白色的炁同化。
但是由於七彩貂的速度很快,在加之動手的時候,也沒同張若塵商量,太過於突然。
又因為力的作用,也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慣性。
總之,它想偷襲無根生的目的沒有達成不說,甚至還被人家一隻手抓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