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張懷義的模樣像是想通了,無根生在心中,實在是鬆了好大一口氣。
想著之後一定要敲一筆張若塵的竹杠,心裡這才又舒服了幾分。
“行了,咱們先不說這個了,都說說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一路上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怎麼你們反倒是顯得比我還著急?”
“竟然幾次三番地等也不等我們,就一股腦的往前衝。”
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個人對無根生真的說些什麼。
無根生見狀,心裡莫名咯噔了一下,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或許是跟張若塵待的太久了,學到了張若塵那一手控製表情的操作。
所以他也並未表現出有什麼異常,隻是靜靜的抬頭盯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不知過了多久,無根生的耳邊,準確的說應該是斜對麵,傳來了一聲歎息。
隨著歎息聲的落下,一個男人的聲音,脫口而出,打破了這突然產生的沉默。
“行了大哥,你就彆問了,總之這一路上我們的經曆絕對不比你們經曆的少。”
“該解決的不該解決的事情咱們都解決了,所以就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好嗎?”
無根生抬眼望去,見著說話的人是許新,最終張了張口,還是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畢竟許新的為人他還算清楚,不是一個喜歡說大話的人。
唐門出身的他,如果心思不足的話,恐怕連唐門都出不去,更彆提和他結拜了。
既然許新都這麼說了,那他也實在沒什麼必要再繼續追問什麼。
反正人湊到了一起,沒什麼人受傷,這就已經足夠了。
隻要知道這些人不會傷害自己就行,至於其他的,誰沒有個秘密了?
正當無根生不知道怎麼開口把這話頭接下去時,他右手邊第三個,也就是阮豐,突然打了一個哈哈,強行另開了一個話題。
“對了大哥,彆說咱們了,看你這滿臉風塵仆仆的模樣,這一路上的經曆怕是也不簡單吧?”
“方便說說嗎?”
“你知道的,你這人什麼都好,就偏偏有些時候喜歡走黴運。”
說完,阮豐噗嗤一聲,就像是沒人住一樣,突然笑出聲來。
看的無根生滿頭黑線,卻是臉上沒有了什麼糾結。
很快,無根生就將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從他在渡輪上用手雷炸死小鬼子高官,到後麵結識張若塵後,以及之後一係列的事情,都撿比較重要的說了一遍。
剛開始的一些追逃之事,眾人聽了倒也沒覺得有什麼。
可直到說到血妖的事情過後,眾人臉上的表情,就開始又各有了變化。
無根生的眼神自然是尖銳的,幾乎是在眾人的臉色變化的第一時間,他就有所了反應。
但他還是按而不發,等到將同這血妖合作的那群小鬼子解決過後的事情說了一遍後,他這才順勢引出了自己想問的話。
“說說吧,你們閉口不談的事情,是不是和這血妖有關?”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一次或許知道是瞞不下去,最終把目光看向了端木瑛。
作為濟世堂當代堂主之女,也有可能是下一任的醫道聖手,端木瑛基本上所有的衣服都是偏白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