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來到這裡的過程也給您說了個一清二楚。”
“說白了就是因為一次意外。”
“後來我倆複刻了那天晚上的操作,可結果你也知道了,就像現在這樣,我們還能麵對麵的坐在一起聊天。”
“憑借著我的記憶力,我和七彩貂甚至都把那天所經曆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複刻了一遍。”
“可tnd就是回不去!”
“無論怎麼想,都不知道問題出現在了哪裡。”
“唯一唯一的不同,那就是我們試驗的地點不同!”
“但是這個問題,其實無關大礙。”
“畢竟是天師府後山的林子,我從小到大跑了十來二十年。”
“對於常人來說,那是一片原始森林,可對於我來說,那卻是熟的不能再熟。”
“甚至裡麵有些樹苗都是我無意間隨手栽下去的。”
“所以,我倆穿越的地點,實在是真的說不出什麼奇異的地方。”
“照你這麼說...”穀畸亭眉頭皺得很深,雙手都被伸出袖子,快速的掐算著什麼?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他的聲音這才又悠悠的響起:“或許並不是出現在地點上,而是出現在所謂的時間點上。”
“剛才你倆穿越的前後你們也說的挺明白的。”
“本來我以為你倆穿越的問題,可能和那場流星雨有關。”
“可聽了七彩貂的解釋過後,知道那場流星雨基本上就是七彩貂一族搞出來的,人為的景觀。”
“所以這一點也要排除。”
“光靠你倆炁的融合,剛才你倆演示的時候,我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甚至先前你們說的那堵看不見的空氣牆,能夠將一切阻攔在外的空氣牆,也沒有出現。”
“事情好像有點棘手啊!”
穀畸亭的眉頭還是皺著的,似乎徹底舒展不開來了。
就這麼沉默了一會兒,張若塵正想著怎麼開口打破這個氛圍時,沒想到穀畸亭卻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算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在這個世上躲躲藏藏,混了一輩子,該見識過的不該見識過的都見識過了。”
前半句,穀畸亭說的神色淡然,可後半句卻死死的盯著張若塵,像是有著言外之意。
張若塵自然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可當時敵我雙方不清不楚的,隻能說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吧。
站在各自立場的角度,誰也沒有錯。
“所以...”張若塵說著,卻沒了後文。
但是他的心中有著某種猜測,隻是麵帶希冀的看著穀畸亭。
“唉唉唉~!”
“收起你這副樣子!”
“把你這副死樣子給我收起來,看著真讓人彆扭。”
穀畸亭笑罵道。
隨後,長歎了口氣,“這麼多年了,也該現現身了,天地馬上就要大變,就算再想躲,也躲不了多久了。”
“倒不如乾脆一些,多見見老友啊!”
說後麵這句話的時候,穀畸亭忽然低下腦袋看向了麵前腳下的木地板。
似乎他的眼神能夠穿透木地板,看清楚木地板下的什麼東西一樣。
“總這麼隔三差五的,往以前跑,算是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