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若塵是齊家大爺親手帶到正廳的。
所以沿途所有的賓客,幾乎都是笑臉相迎。
包括先前和齊大貴有說有笑的那幾個小鬼子。
隻不過和齊大貴純粹的忌憚不同,這幾個小鬼子對視一眼過後,明顯著眼裡有些深意。
齊不凡雖然不知道自己大哥為什麼突然會對張若塵有這樣的態度。
他雖然有些時候是蠢了點,但也並不是那種一蠢蠢到底的。
否則也不會在縣城之中,闖出自己齊三爺的名頭。
知道這裡麵水有些深的他,也就沒打算再插手有關於張若塵的事了。
雖然心裡有些不甘,但隻是有一些而已。
沒看見大哥都是這副樣子了?
自己再上去頂矛的話,恐怕不等老爹回來,就得提前去跪祠堂了。
對於齊家兄弟倆和張若塵的事,和整個宴會相比,隻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
除了齊家兄弟和小鬼子,將此事放在了心上,張若塵倒表現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十分大度。
既然周圍的這些人想要捧著自己,那麼以身入局的張若塵,也就沒有必要再端著。
反正最終都是要達成自己目的的,又何必在這裡多得罪人呢?
無意義的樹敵,總是沒有必要的。
齊大貴的五十大壽壽宴,足足吃了將近一個半時辰,三個小時。
等到壽宴結束,齊家外麵早已是一副寂靜無聲的模樣。
月亮高掛枝頭,隻有街道兩邊的一些小店門頭上掛著的燈籠,映襯著齊家的燈火通明。
酒足飯飽之後,無根生就直接走了,當然,走的時候順帶帶走了七彩貂。
倒不是怕七彩貂會有什麼麻煩,隻是單純的沒有必要。
反正都是張若塵來說的結果是不會變的。
……
齊家會客廳,齊大貴送走了最後幾個小鬼子,這才又風塵仆仆地朝著會客廳走來。
“道長,抱歉,讓道長久等了!”
齊大貴一邊嘴裡訴說著自己的歉意,一邊坐到了張若塵的旁邊。
“不知道長此番上門究竟所為何事?”
“齊某是個生意人,最喜歡直來直去,反倒討厭那些讀書人說一句漏半句的風格。”
“所以道長如果真的有什麼的話,還請道長直接言明。”
“如果是舍弟不懂事,因此得罪了道長,待會兒齊某自會狠狠的懲戒於他。”
“所以...”
還沒等齊大貴把話說完,張若塵直接揮手打斷:“齊大爺沒必要如此說話。”
“我是齊三爺請來的,想必有些東西不用我多說,齊大爺應該都清楚。”
“那我也就不廢話了,不知今日我送上的禮物,齊大爺有沒有什麼想法?”
聞言,齊大貴先是一愣,很快麵色一喜,也不怕張若塵看穿,他直接開口道:“這麼說,道長願意同我齊家做這門生意?”
見張若塵隻是笑笑沒有說話,齊大貴有些拿捏不準,張若塵是什麼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