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點點的打開，雖然幅度很小，根據檢測來看，甚至連一天十分之一毫米都沒有，等到門徹底全部打開，根據推算，至少也得有個將近十年。
這還是理想的推算的情況下能夠得出的結論。
實則根據計算，門戶徹底打開的時間，遠遠要比十年更長，甚至要好幾個十年才行。
而就剛開始的那條縫，整個世界確實產生了一些異變。
比如有很多人死亡過後，他們的靈魂，不知何種原因，竟然逗留在了陽世。
按照一般的推論來講，要說他們有某種執念吧，實則很大一部分，並沒有所謂的執念，甚至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成為這麼一個情況。
總之，哪怕官方再如何封鎖消息，因為這件事情和普通人之間關聯太深，所以最終也隻能選擇疏通。
這就導致了道門和佛門的地位空前拔高了一截。
換做三年前，人們提及茅山和天師府，在普通人的世界觀裡，兩個門派或許會有些神秘。
但那隻是人傳人，口耳相傳，興起於眾人之間的謠言。
可隨著鬼魂的出現，以及一些所謂厲鬼害人的事情時有發生，這種神秘感，就徹底的變為了現實。
最為顯著的改變就是，兩家現在基本上每年都在招人。
沒辦法，本來人手就不夠，又時常會被官方借調，出於無奈，隻能被迫擴張。
就拿最簡單的來說，現在的天師府，比之三年前的天師府，已經是兩個層次了。
甚至壯大的勢頭還在擴大，哪怕是作為天師的張之維，也都製止不了，最多最多隻能規束一二。
讓招人的勢頭不像看上去的那麼猛而已。
同樣的，因為是麵對全社會招人，所以現如今，招收新弟子格外注重於心性和天賦。
以前是隻要天賦夠好，就有機會被收入門內，至於心性，後麵可以矯正。
但現在不行，二者缺一不可，不然光憑天賦好，天師府是不要的。
關於這一點，張若塵還是很認同的。
就比如說上回來看自己的幾個跟著師兄師姐一起來打年輕麵孔，一看就是幾人的徒弟。
一眼望去，說不上是那種有著清澈的愚蠢的感覺，但比之也不遑多讓。
……
“那除此之外呢？”聽完師父所說的一切，張若塵又問道：“如果隻是因為所謂的靈魂逗留世間，師父你也不可能三天兩頭就往外跑吧？”
“上次師兄來看我，還說陸家那邊出了點事情，你過去幫忙了。”
“就陸伯父那一手通天籙，什麼樣的鬼魂他震懾不了？”
“所以想必，這其中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吧？”
聽著張若塵的問話，張之維笑了，“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這小子。”
“沒錯，鬼魂逗留世間，這隻是其一，還有其二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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