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警告完秦淮茹,然後進了陳家,慰問一下葛大妮,畢竟葛大妮是他介紹的。
當天下午賈張氏就被遊街了,賈張氏頭戴高帽上麵寫著封建餘孽賈張氏。賈張氏胸前掛著牌子,上麵寫著罪名。
每走五百米就進行批鬥一次,辦事員摞起四摞磚,賈張氏在要求下跪在磚上。膝蓋和腳尖必須跪在磚上,其他地方懸空,磚不能倒,倒了要挨揍。
賈張氏的遭遇傳了出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嚇得瑟瑟發抖,秦淮茹和賈東旭反正是被嚇得瑟瑟發抖。
街道的劉大媽拿著閻埠貴的長輩找到易中海:“易中海,錢你退還是不退?不退你也得遊街。”
“退,退。”易中海連忙讓周金花拿錢。
劉大媽拿著錢走後,易中海看著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我咽不下這口氣。”
聾老太太同樣咽不下這口氣說道:“中海,現在我隻有一個人脈了就是你們楊廠長,之前的手下都遣散了,你這是知道的。”
“老太太,你讓楊廠長把陳家的小兔崽放到翻砂車間,再找個人使點小招就能弄死他。”易中海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過了這陣吧。”聾老太太陰鷙的臉看著窗外,“中海賈家放棄吧。”
易中海略有所思。
一個星期不到,賈家就沒有糧食了,秦淮茹原本想去傻柱那裡蹭點,可是何雨水以照顧傻柱為由把持了糧本、副食品本和傻柱所有的錢,傻柱也就剩了一百多塊錢。
秦淮茹錢沒借到,糧食沒有借到,傻柱和賈東旭都躺在床上休養,秦淮茹隻能找易中海,不然賈家得餓死人。
易中海家裡也沒有多餘的糧食,即使易中海拿著糧本和糧票去買也買不到糧食,因為糧店每天定量售糧,排隊的不到一半就賣完了。
鴿子市場的糧價漲得飛快,白麵已經兩塊錢一斤了,豬肉也五塊錢一斤了,就這樣還供不應求。
陳一明為了報答前院劉家嫂子能夠實事求是說出賈張氏的惡行,給劉家送去了五十斤玉米和三十斤小麥。
“一明,你這是從哪弄的糧食?”前院的劉建設看著陳一明趁著夜色送來東西快速的關上門。
“劉哥,在這個院子裡我也就跟你關係好,這是我托關係弄的,保密哈。”陳一明看了看窗外沒有人聽牆角說道,“劉哥,藏起來,慢慢吃,過個好年。”
“記住,不準說出去,我就這點,其他人那不夠分的。”陳一明囑咐完走出了前院劉家。
劉建設看著八十斤糧食說道:“媳婦,給我那點錢,我明天找點票,買幾瓶茅台給一明送過去。”
周天,某大院,劉占紅騎著侉子帶著陳一明一家停在一棟彆墅跟前。
“一明來了。”乾媽從彆墅裡走出來,陳一冰快速的跑過去撲進懷裡,“媽,我來了。”
“哎呦,我的小冰冰啊。”乾媽抱著陳一冰親一口,“這就是一明媳婦吧。”
“媽,是我媳婦葛大妮。”陳一明笑著說道,“大妮,這是咱媽。”
“嗎,您好。”葛大妮非常落落大方。
“好,咱們進去。”乾媽一手領著陳一冰,一手領著葛大妮。劉占紅的車上還掛著母雞、豬肉和一條二十斤的大鰱魚。
一進門,陳一明看著乾爸坐在客廳裡耷拉著臉然後坐到跟前問道:“劉總司令,您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讓他那幾個老戰友呲惱了。”乾媽笑著說道,“一天天的跟小孩一樣。”
“不就是有個破廚子嗎?不就是會做幾個川菜嗎?”乾爸生氣的說道,“以前打仗的時候彆說廚子了,飯都吃不上,現在好,一人還配一個廚子,簡直就是胡鬨。”
“還跟我嘚瑟,說他家的廚子手藝好,手藝好吃了能上天嗎?”
“爸,彆生氣了,你把你的老夥計叫過來,我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山珍海味。”陳一明笑著說道,“看到沒,回山東,特意去了一趟青島,買得乾海參、乾鮑魚,咱們鎮他一跟頭。”
“我都提前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