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位和房子解決了賈家人和秦家人都走了,賈家隻剩下賈張氏和秦淮茹以及年幼的小當。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得意的樣子,氣不一處來,賈張氏咬著牙說道:“秦淮茹我打死你這個騷貨,讓你跟我爭。”
賈張氏勇猛的衝向了秦淮茹,秦淮茹也不敢反抗,可能是骨子裡就害怕賈張氏,秦淮茹被打倒在地,地上流了一灘鮮血。
小當才四歲,賈張氏看著小當坐在牆角畏畏縮縮賈張氏沒有管,賈張氏躺在床上睡著了。
小當也慢慢的睡著了。
半夜,秦淮茹從地上爬了起來,秦淮茹拿出一塊錢扶著牆走到了閻家跟前敲門:“三大爺,三大爺,開門······”
屋裡閻埠貴說道:“秦淮茹,我跟你們賈家有仇,鑰匙在窗台上,你自己開門出去吧,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秦淮茹沒有辦法,賈家在院子裡沒有人願意接近。秦淮茹隻能拿著大門鑰匙開了門自己扶著牆往派出所走。
秦淮茹疼暈在路上,巡邏的民兵把秦淮茹送到了醫院。
天亮了,工人都起床上班了,街道劉大媽督促賈張氏回鄉下,賈張氏似乎感到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出現在四合院了。賈張氏下意識摸了一下手裡的巨款,這是賈東旭死前自己存的養老錢,賈張氏還心念這秦淮茹以後每個月給他十塊錢。
醫院裡,秦淮茹睜開了雙眼,醫生告訴她肚子裡五六個個月的孩子已經沒了,秦淮茹回家好好休養,以後還能生。
街道知道了賈張氏把秦淮茹打的流產,可是賈張氏已經下鄉,最後秦淮茹跟街道商定少給賈張氏一百塊錢算是對賈張氏的懲罰。
同樣在醫院的易忠海帶著自己老伴周金花的遺體回到了四合院裡,在街道幫助下易忠海簡單的處理了自己愛人的喪事,醫院裡還有聾老太太在休養。聾老太太畢竟很能熬,兩個年輕人沒有打死他,隻是斷了幾根肋骨。
派出所動作很快,賈東偉和秦江河被槍斃。
就在賈東偉被槍斃的同一天,賈老蔫把賈東偉的屍體放到了賈張氏的茅屋前。
“埋汰他媳婦,我們家東偉是因為什麼事情槍斃的你知道,哥哥我就一個要求,那就是賠償我們家五百塊錢。”賈老蔫生氣的說道,“我家還有東平,以後東平給養老。”
“我沒錢,我一分錢都沒有,想要錢你找秦淮茹去。”賈張氏非常光棍的坐在門前說道,“在說了,不是你讓易忠海拿的糧食嗎?”
“不是你說的,半個爹就得給我們家拿喪葬費嘛。”
“話是我說的,可是是是你帶頭去搶的糧食,那個老太太也是你打的,最後算在了東偉的頭上。”賈老蔫生氣的說道,“今天這錢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沒天理啊,欺負我這個孤寡的老婆子啊······”賈張氏坐地大哭,“哎呀我天啊破鞋漏腳尖啊,老賈快快真靈現,日子沒好天啊,兒孫去找你呀,斷了香火煙,你的兄弟瞧見了是欺負我紅眼圈······”
“賈張氏,好好好,撒潑打滾,行啊。”賈老蔫大手一揮,“來人把賈張氏嘴堵上,人抬到一邊,給我搜。”
賈家的那女老少齊上陣一下子把賈張氏抬到一邊堵住嘴,賈老蔫帶著人衝進了賈張氏的茅草屋。
賈東平在茅草屋的牆上發現一個洞,洞裡有一個手絹,裡麵包著錢,賈老蔫一數,好家夥九百多塊錢,賈老蔫拍拍手說道:“他嬸子,行了,這就抵東偉的命了,以後我讓東平給你養老。”
賈家人走了,賈張氏一個人在賈張村的村頭哭了一晚上,過路的人以為村裡鬨鬼呢。
四合院裡,秦淮茹的娘家人的大隊人馬又來了,秦淮茹他爹一巴掌打暈了秦淮茹,帶著人搜刮了秦淮茹的存款搬著縫紉機回到了秦家村。
街道和公安也知道秦淮茹的事情,清官難斷家務事,所以隻是看了一眼並沒有繼續管。
秦淮茹一個人在炕上抱著小當發呆,這些年他搜刮傻柱的錢差不多一千塊錢,現在啥都沒有了,唯一的大件縫紉機也沒了。
易忠海這個時候扶著牆進了賈家不應該稱為秦家,但是依然稱為賈家。
“淮茹啊,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啊?”易忠海心裡打算娶秦淮茹,讓她給自己和聾老太太養老送終,順道還能生一個孩子。
“一大爺啊,我······我不知道······”秦淮茹抽噎的說著。
“你也想開點,事情既然發生了你還要活下去,你還有小當,不是嗎。”易忠海看著秦淮茹的樣子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過段日子你去廠裡接班,讓街道給你找個好人家,再嫁了吧。”
“看看哪家工資高,手藝好,有沒有什麼家庭負擔的。”
“我知道了,謝謝一大爺。”秦淮茹臉上擠出一絲苦笑,易忠海見狀也隻能先離開賈家。
易忠海走訪了了院裡的所有婦女,讓婦女們去勸勸秦淮茹,讓她看開點。
院裡從兩位大媽開始到一些青年婦女開始奔走於賈家,寬解秦淮茹。
劉海忠的愛人楊金花接受了易忠海一個月五塊錢的雇傭,專門為老太太和易忠海收拾一下房間,畢竟現在這對乾母子一起住。
端午節,陳家搬家了。夫妻倆帶著妹妹到了西跨院居住。
喬遷新居,陳一鳴拿著乾爹給的票買了收音機、縫紉機以及自行車。閻埠貴看著陳家搬家跟進貨一樣,悄悄的讓閆解成到派出所舉報陳一鳴投機倒把。
派出所的所長劉占紅看著陳一鳴的新房子和房子裡的新家具有好笑,然後喃喃道:“乾兒子比親兒子重要。”
劉占紅假模假式的調查一番說道:“你,就是你,閻埠貴是吧,我告訴。”
“這縫紉機票和收銀機票是陳一鳴的乾爹給的,我們已經查實了,家具呢大院的一個老頭給的,這也沒有問題。”
“自行車是街道給了兩張工業券,他們家是烈屬組織上給了幾張工業券,加上陳一鳴平時自己攢的自己買了輛自行車。”
“還有其他問題嗎?”
閻埠貴無奈的搖了搖頭,易忠海等人在一旁看熱鬨,最後劉占紅高聲說道:“都沒有問題了吧,我宣布陳家的東西合理合法。”
“以後舉報我希望大家一定要準確,不要無中生有,那個閻解成你這是誣告,我們也不拘留你,就罰你打掃廁所一個月,好好長長記性。”
“行了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