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人事部,主任看著介紹信給趙明月辦理了入職,趙明月看著人事科員笑著說道:“那個,同誌啊,這上麵讓我去第一車間,我主要的工作是乾什麼啊?”
“哦,你啊,你的主要工作就是在車間裡給工人同誌們記錄工作量。”科員笑著說道,“比如我,在車間乾鉗工,我一天乾了多少工件,合格率是多少。”
“還有就是我來沒來上班,有沒有吃到,有沒有偷奸耍滑等等。”
趙明月點點頭說道:“明白了,明白了。”
“工件工作量的問題有專門的技術員和生產的組長,比較輕鬆,就是抓遲到早退、偷奸耍滑的,容易得罪人。”科員笑著說道。
“謝謝您,我不怕,我男人是咱們食堂的大廚,何雨柱,你們都喊他傻柱。”趙明月笑著說道,“我相信沒有人欺負我。”
到了第一車間,車間主任居然是姓楊,楊主任領著趙明月笑著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趙技術員這個小組。”
“他負責管技術,你負責幫助他統計。”
趙明月一眼就看到了還沒有消腫的大頭娃娃易忠海:“那個大頭娃娃也是我負責統計嗎?”
楊主任抬頭一看笑了:“大頭娃娃?那是我們車間的新的八級鉗工易忠海,他的工作也負責你統計。”
趙明月此時笑了,腦海裡易忠海屈服磕頭的景象出現在了眼前。
趙明月走了,訂好了下周一上班,因為還要拉著傻柱回娘家打秋風,所以這個月沒空上班。
易忠海也看到了趙明月,走到了楊主任跟前說道:“楊主任啊,那個女同誌來這裡乾什麼?”
“哦,老易啊,下個星期一她就是你們這個小組的統計員了,你好好的配合。”楊主任笑著說道。
此時易忠海的眼睛裡能射出萬劍歸宗。
中午,漫天大雪飛舞。易忠海跟賈東旭拿著飯盒進了食堂,在後廚門口喊:“柱子,柱子,出來。”
“一大爺?東旭哥?有事啊?”傻柱看見二人說道。
“柱子,你真是混賬,你看看你娶的什麼媳婦啊?”易忠海的臉現在依然高高的,腫的圓圓的,“這麼大的事情你就不能跟我和老太太商量一下嗎?”
“哎呦我的一大爺啊,你以為我想啊?”傻柱簡單的說了一下子自己下鄉坐席的經過,“我有辦法嗎?沒有辦法,除了娶她就是槍斃。”
“還有啊,雖然我媳婦厲害了點,可是長的不醜啊,就是力氣大點,壯了一點,打人疼了一點,心狠了一點,手下的重了一點,其他的沒毛病啊。”
“柱子你······”易忠海突然感到自己心口窩疼,“柱子,今天晚上我們回去召開全院大會,好好的管教一下你媳婦。”
“一大爺,你要是能把她教育的服服帖帖的我拿你當我親爹看。”傻柱高興的說道,“我這個媳婦,厲害,要是您乾不了可彆牽連我,我打不過她。”
“你······”易忠海這一下子不僅心口窩疼,臉也疼了。賈東旭就在一旁看熱鬨,就像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雪越下越大,趙明月高興的帶著院子裡的幾個半大小子堆雪人,堆的跟成年人一樣高。賈家,賈張氏看著院子裡的雪人生氣的說道:“晚上就有你的好果子吃。”
後院,聾老太太就像老太君一樣坐著,周金花在一旁謹慎的伺候著:“老太太,王主任說了,她原本想壓一晚上不讓傻柱他們領結婚證,好讓咱們想辦法把人趕走。”
“但是那個女人嘴巴厲害,拿著婚姻自主堵住了王主任的嘴。”
“那個女人是門頭溝村裡的,聽說方圓二十裡沒有人能打過他,就連戰鬥英雄都打不過她。”
聾老太太此時眼睛裡射出精光:“一會你回來告訴中海,今天晚上的全院的會一定要壓服這個女人。”
“不然以後傻柱做的菜,我一口都吃不到了。”
許家,許大茂興奮的聽著婁曉娥說著昨晚的事情,尤其是易忠海被打,許大茂興奮的不得了。
晚上,大雪依然下著,傻柱高興的提著飯盒走進了四合院,突然秦淮茹一下子出現在了傻柱的跟前:“傻柱,你回來了啊,這飯盒······”
傻柱看了看院裡沒有什麼人,就一個大大的雪人,把提飯盒的網兜交給了秦淮茹,傻柱憨憨的笑了笑。秦淮茹笑著說道:“傻柱,你看我的臉,都是你那個媳婦打的,左臉腫的比饅頭都大。”
“哎呀秦姐,我也沒有辦法,我媳婦就是脾氣暴躁了一點,你多擔待,不過她人心眼不錯就是跟你不熟。”傻柱憨憨的笑著說道,“那個棒梗這幾天饞壞了吧,我飯盒裡有肉·······”
就在傻柱跟秦淮茹說的開心的時候,突然雪人的身影變成了兩個,傻柱的餘光看到了然後轉頭一看,心裡一哆嗦,差點尿了。
“媳······媳······婦······”傻柱又想起了皮鞭抽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趙明月一開始就躲在雪人身後,一人高的雪人正好能夠擋住,加上還下雪光線不是很好也沒有仔細看。
趙明月麵無表情的看著傻柱和秦淮茹,傻柱全身哆嗦,然後趁著秦淮茹也錯愕的時候一把奪過了網兜笑嗬嗬的說道:“媳婦,今天吃肉,我帶回來兩大盒,夠咱們晚上吃的了。”
“那個什麼媳婦,我先回去了,下雪了挺冷了。”
傻柱提著飯盒一溜煙跑進了何家,趙明月臉上露出嘲笑看著秦淮茹,秦淮茹突然技能發動開始抹淚哭泣。
“嗚嗚嗚·····妹妹啊,你是不知道啊,姐姐·······”秦淮茹還在惺惺作態的時候趙明月揮起左手就是巴掌,秦淮茹又橫著飛了。
不出半分鐘,秦淮茹的右臉也腫了,就像一個大白饅頭大小,紅紅的。
“你······你······你居然敢打我?”秦淮茹這下子真哭了,不哭不行啊,疼啊。
趙明月走上就一邊個一巴掌,然後朝著秦淮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就回屋了。
何家,屋裡,傻柱識趣的躲到了牆角:“媳婦,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跟秦姐說話了,我以後看都不看他。”
趙明月指著傻柱說道:“今天晚上你還在牆角睡,可以打地鋪,先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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