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座房,周金花一臉冷意的看著易忠海:“中海,傻柱和他媳婦咱們都打不過,唯一能做的就是從側麵入手。”
易忠海安靜的聆聽,周金花不緊不慢的說道:“中海,讓劉家的孩子和閻家的孩子以及賈家的棒梗抽空給傻柱的孩子一點教訓。”
“傻柱家的幾個孩子十五歲了那個棒梗都二十三四了吧。”
易忠海眼睛一亮:“可是現在的傳言怎麼辦?他們幾家恐怕跟咱們有隔閡。”
“放個真事出來。”周金花笑著說道,“有了真正的談資誰還喜歡傳言。”
易忠海靈光一現,我知道了。
此時一個角落裡,一個年輕人在不停的打著自己的耳光,邊打邊自言自語:“我不是勞改犯的兒子,我不是勞改犯的兒子。”
“該死的賈東旭、該死的秦淮茹,還有該死的勞改犯賈張氏,我現在成了勞改犯的孫子。”
“那個老絕戶為什麼不信任我,為什麼不要乾蠢事?為什麼不給我留一個好的未來。”
何吉祥,一個能洞悉人心裡想法的奇女子,他在棒梗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下午的時候何吉祥看了一眼周金花,就明白了周金花的打算。
東廂房,原來易忠海的屋子,何吉祥看著正在配料的何如意:“妹妹,你這些藥能成嗎?”
“姐姐,放心,我做成香之後隻要聞了,能睡一晚上。”何如意笑著說道,“這可是我從婁姨家的地窖裡找出來的偏方。”
“長誌的主意應該能行。”何吉祥笑著說道,“明天晚上咱們就行動,讓久安和許凱去行動,我就不信這個周金花能翻了天。”
五個孩子,最小的是許大茂的兒子許凱,才是十三歲,當然還要加上劉嘉誠的弟弟妹妹,就是許大茂嚇唬秦京茹的那倆。
何如意一個無師自學的孩子,加班加點終於做好了迷香。
深夜,一群半大小子的身影在四合院裡亂竄,院子裡飄著一股奇異的香味。
所有人隻有一句抱怨的話:“哎呦,劉海忠是真沉啊。”
清晨,一聲聲響亮的驚恐的叫聲長時間響徹在四合院的上空。
閻埠貴衣冠不整的慌張的穿著衣服,手忙腳亂的跑出了於麗的房間,正好早起的楊六根、六嫂、劉家成、吳六一等鄰居看到了。
“哎呦·····”閻埠貴沒有看清楚撞到了一個匆忙跑路的人,閻埠貴抬頭一看,“解成,你······你·······”
閻解成衣冠不整的從倒座房出來,一下子撞倒了閻埠貴:“爹,你·····你怎麼從我屋裡出來了?”
“媳婦?於麗·······你把我媳婦怎麼了?”
閻解成往自己的屋裡卡了一眼,於麗也在慌忙的穿衣服,閻解成一個飛踹就把閻埠貴從一進院踹進了二進院。閻埠貴還沒有反應,閻解成騎著閻埠貴就打,大嘴巴的扇的跟不要錢的一樣。
“嘭······”易忠海從閻家衣冠不整的跑出來,一個踉蹌被門檻絆倒了,正好趴在閻家父子的一旁,閻家傳出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
“哎呦,沒臉見人啊······老賈啊,有人欺負我啊·······”好事的鄰居伸頭一看,“賈張氏,是賈張氏,一大爺和賈張氏,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