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家裡,一腳踹開了何家的房門,婁曉娥不在正房,在東廂房的耳房裡。傻柱又氣呼呼的衝進了東廂房的耳房裡,然後關上了房門。
兩分鐘之後,婁曉娥走出東廂房的耳房,然後小聲冷笑道:“才四十七秒,越來越沒用了。”
“還不夠我脫衣服的時間呢,就這還惦記秦淮茹。”
“曉娥啊。”周金花在一旁突然出現,“曉娥,你要小心秦淮茹。”
“一大媽,您什麼意思啊?”婁曉娥被周金花嚇了一跳。
“曉娥,我不想讓秦淮茹得逞,主要看不過她拿捏人心的樣子。”周金花臉上有莫名的悲傷,“當然啊秦淮茹也不是真心的喜歡傻柱。
“她所圖的不過是何家的財產,和能掙錢的傻柱。”
婁曉娥看了一眼房門緊閉的賈家:“一大媽,您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啊?”
“曉娥,柱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他爹走後就是我給傻柱忙裡忙外的,就是秦淮茹嫁進了院子裡,也是我張羅他們兄妹的事情。”周金花憂傷帶笑意,“在我心裡我早就拿柱子當兒子了,可是中海和老太太就是要拿捏人心,要掌控一切。”
“你知道嗎?這些年雨水回來過,她偷偷的看過我,她恨你跟柱子。”
“曉娥,如果你們兩個真的沒有孩子,就去收養一個,柱子也會理解的。”
“記住,不要讓秦淮茹得逞。”
周金花回屋了,婁曉娥略有所思。
突然一個小孩跑到了婁曉娥跟前:“婁姨,有人讓你去胡同口走一趟。”
婁曉娥點點頭回屋拿了一把糖給了小孩。
胡同口,婁曉娥看到了自己想念已久的人,婁曉鶴。
婁家,大彆墅,婁曉娥看著自己曾經的家,感慨萬千,大廳中央掛著婁半城夫婦的大的黑白照片。
“媽······爸······”婁曉娥跪在地上,哭的嗚嗚的。
“咱爹死在了拘留所,咱媽死在了勞改農場,我跟老二和舅舅他們勞改了九年多,這些都拜你所賜,都是因為你找那個傻柱告彆。”婁曉鶴生氣的說道,“咱爹臨死前說了兩件事,一件事是你為什麼要去找傻柱告彆?”
“咱媽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讓你去,你偏偏要去,結果害了所有人。”
“現在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了吧。”
婁曉娥支支吾吾的不想說,可是看著眼前父母的相片:“當年我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想跟傻柱做最後的告彆,沒想到被有心人看見了。”
“誰?”婁曉鶴嚴肅的問道。
“劉光天和閻解放,自從咱們第一次被放出來之後,他們就盯著傻柱,就像知道了傻柱會跟我······”
婁曉娥沒有繼續往下說,婁曉鶴憤怒的咬牙:“劉光天、閻解放。”
“曉娥,從咱爹死的那一刻,你就不是婁家人了,咱爹把你逐出了婁家,婁家跟你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