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軋鋼廠的幾個大嘴巴說著閻埠貴和賈張氏被打的事情,陳花笑著問道:“傻柱不會是對那個閻埠貴也有意思吧?”
許大茂笑著說道:“瞧您說的,閻埠貴是男的,是我們院裡的三大爺,說不轉啊傻柱真看上了。”
“哈哈哈哈哈········”
完了,傻柱的名聲徹底的沒了,以前傳是傻柱跟秦淮茹有一腿,現在是傻柱看上賈張氏了,甚至是看上閻埠貴了。
一時間軋鋼廠的傳言滿天飛,傻柱生氣的在後廚刀剁案板。
“許大茂,我草你十八代祖宗。”傻柱氣的大罵,“我總有一天會打你悶棍。”
許大茂吃完騎著摩托車下鄉了,留下了傻柱在院子裡沒處撒火。
時間一晃而過,1955年春節要到了。
易忠海笑嗬嗬的拉著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啊,還有幾天過年了,年夜飯咱們在賈家過怎麼樣?”
“不怎麼樣。”聾老太太麵無表情,不冷不淡的說道,“中海我知道你看上了賈東旭,可是這不是去賈家吃年夜飯的理由。”
“有時候韁繩勒緊一點這馬才溫順,你不能上趕著。”
“那年夜飯怎麼吃?”易忠海雖然心裡高興,但是也隻能聽聽老太太的。
聾老太太想了想說道:“在我屋裡吃,中海我給你拿根金條,你去賣了,給我買上一堆好吃的。”
易忠海笑著說道:“放心,我給您辦好。”
又是一個深夜,傻柱依然在廁所附近遊蕩,因為今天許大茂下鄉回來了,西北風呼呼的刮著,傻柱拿棍子的手都被凍僵了。可是他不知道不遠處有一個眼睛盯著他呢。
院子裡,劉海忠吃了一口煎蛋,揣著兜就出了家門,中院碰見了易忠海偷偷的給秦淮茹白麵,沒有驚動二人。
就當劉海忠出了院子,走到了廁所拐角的時候,後腦勺一疼就暈了過去,傻柱也是學精了,準備藏起來看看劉海忠的衣服怎麼沒的。
黑夜中一支毛筆揮動,劉海忠的衣服就飛了,也就是五六秒的事情,傻柱一回頭傻眼了,劉海忠變成了裸體。
“我草,衣服呢?衣服呢?”傻柱驚訝的大喊,“不行,不能留他在這裡,報銷時能凍死人。”
傻柱隻能扛起劉海忠往四合院裡跑,邊跑邊把棍子扔到自己家裡。
不知道誰喊的:“傻柱扛回來一個光不溜溜的老爺們·······”
鄰居們魚貫而出,就像準備好的一樣,傻柱在中院尷尬的看著鄰居們,然後訕訕的說道:“這是二大爺,二大爺被人打了悶棍,衣服都脫了,我看見了就扛回來了,不然就凍死了。”
傻柱說完跑向後院,然後進了劉家。
易忠海看著劉家:“又被打了,怎麼老是出這樣的事情啊?”
楊六根看著傻柱去後院然後對著閻解成說道:“傻柱扛著二大爺還回屋了,他回屋乾什麼?”
閻解成也不明白:“走,進去看看。”
幾個鄰居一聽就跟著閻解成和楊六根進了傻柱家裡。
“棍子上麵有血······”楊六根看著棍子,然後看著床上的衣服,“這像不像二大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