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看著依然沒有人帶頭拿糧食,隻能看向傻柱:“柱子,你是院子裡的代表,你去把你的糧食拿出來,你帶個頭。”
傻柱噗嗤一笑:“我沒有糧食。”
“咦?”許大茂驚訝的喊道,“傻柱你變了,你怎麼不聽你乾爹的話了?”
“乾爹?什麼乾爹?他是你乾爹。”傻柱生氣的說道,“一個大茶壺也配當我乾爹。”
“那你還喜歡秦淮茹嗎?”許大茂賤兮兮的問道。
“我跟秦淮茹沒有關係,他是賈東旭的老婆。”傻柱嗑著瓜子嫌棄的看著賈東旭說道。
“住嘴,你們兩個不要說了。”易忠海生氣的說道,“解成解放,光齊光天,還有東旭,今天交糧食就從傻柱和許大茂開始。”
傻柱把瓜子皮扔在地上,然後拍了拍手說道:“行,交糧食也行,先打過我。”說完傻柱一回頭看著許大茂看熱鬨,一下子把許大茂也拉了過來。
“哎哎,傻柱你揪我脖兒乾什麼?”許大茂連忙扔掉了瓜子皮,“你什麼意思啊,他們要跟你過過招,你拉我乾什麼?”
“當然是拉你一起了,怎麼你想交糧食啊?”傻柱笑著說道。
許大茂笑著說道:“交糧食,交個蛋蛋,明天我就去區裡舉報他們,連街道都不去。”
“許大茂,院子裡的事情院子裡解決,你有什麼資格去區裡舉報?”易忠海被氣的渾身發抖,“老劉,老閻,讓孩子上。”
“住手。”閻埠貴先開口拉住了閻解放和閻解成,“老易啊,這個事情我們閻家不摻和了,你們自己弄。”
“閻埠貴,你想乾什麼?”聾老太太生氣的說道,“定好的事情你居然敢反悔?吃進去的你要給我吐出來。”
“老太太,你這不能怪我,大茂要去區裡舉報,我也沒有辦法。”閻埠貴放下手的紙筆站起來說道,“這件事要是上級查下來,咱們誰都跑不了。”
“不可不想被開除,我還想好好上班呢,所以我退出,我退出。”
閻埠貴說完給劉海忠使了一個眼色,劉海忠一下子就明白了“你們兩個沒聽到你三大爺的話嗎?住手。”
“咱們家也退出,這個大鍋飯的事情誰院子乾誰乾,我們也不乾了,走。”
閻埠貴提著自己的糧食直接回家了,劉海忠也提著自己的糧食回家了。
“反了,反了,簡直反了天了。”聾老太太氣的都跳起來了,“閻家的和劉家的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中海扶著我走,拿著糧食。”
易忠海就像一個舔狗一樣扶著聾老太太提著棒子麵往後遠走,院子裡的鄰居們都散了,傻柱拉著許大茂說道:“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咱們?傻柱你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好了?”許大茂納悶的說道,“你是不是想找機會打我悶棍?”
“大茂兄弟,這你就錯了,我跟你沒有任何仇恨,”傻柱笑嗬嗬的說道,“你告訴我下一步怎麼辦,不然易忠海他們肯定要暗算我。”
“那就添油加醋的改編事實。”許大茂笑著說道,然後拉住了一旁的劉奶奶,“劉奶奶,我家還有二十斤棒子麵,一會我給您送過來。”
“你看看劉嘉誠他們太瘦了,得多吃點。”
“大茂啊,謝謝你啊,你這老是接濟我們一家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應該存點錢娶媳婦,你都是二十一了。”劉奶奶笑著說道,“我可是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放心,放心······”許大茂還沒說完,傻柱就擠過去,“劉奶奶,我都二十三了,你要不要給我說個媳婦?”
“啊?傻柱啊?老太太我沒有這個本事。”劉奶奶尷尬的笑著走了。
傻柱一時間隻能無奈的撓撓頭,然後從身上掏出來一張糧票:“劉奶奶這是二十斤糧票,我上個月剩下的,我這個也剩了我再給你。”
劉奶奶看著傻柱塞過來的糧票:“傻柱,你也是好孩子,可惜啊······”劉奶奶看了一眼中院和後院的方向,“傻柱你這些年也存了點錢了吧,你到鄉下找一個村裡的能乾的媳婦,也不錯。”
傻柱撓著後腦勺:“啊·······”
傻柱沒有明白劉奶奶的意思,隻能默默的回家了。
第二天,傻柱在後廚拉住劉嵐說道:“劉嵐,你們院子裡有沒有強製交糧食,還要組織全院的吃大鍋飯?”
“沒有啊?大鍋飯不是在鄉下舉行的嗎?”劉嵐皺著眉頭說道,“怎麼你們院子舉行大鍋飯了?”
“是啊,不僅要強製交糧食,還要交錢要把家裡所有的錢都交上去。”傻柱賤兮兮沒臉沒皮的說道,“不僅日次還要扔我們院的聾老太太當老祖宗,不然就會被街道押著遊街批鬥呢。”
“啊?你們院裡是什麼情況啊?沒解放啊?”劉嵐納悶的問道。
傻柱笑著搖搖頭。
與此同時,許大茂在食堂對著軋鋼廠的幾個大喇叭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啊,易忠海、劉海忠閻埠貴三個老頭呈品字形坐著,我們都站著。”
“左邊站著閻埠貴的兩個兒子,閻解成和閻解放,右邊站著劉海忠的兩個兒子劉光奇和劉光天,那個樣子就跟當年的縣太爺升堂一樣。”
“劉海忠喊道:請老祖宗。”
“我們院的聾老太太就被人扶著出來了,坐到了西麵。”
許大茂添油加醋的地說道:“你是不知道啊,聾老太太說以後他就是遠裡的老祖宗,以後見到她都要跪下磕頭。”
“不磕頭的就要把人家趕出院子裡,還街道的王主任押著人家遊街,批鬥。”
花姐生氣的拍著飯桌子生氣的說道:“哼,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這樣的人,不行我要給我老公說一聲。”
“陳姨,你也給你家的那人通通氣,我記得他們那個街道歸你男人管吧。”
陳姨生氣的把窩頭捏的已經成了其他形狀:“易忠海,劉海忠,還有那個閻什麼東西來?”
“閻埠貴。”許大茂補充道。
“對對對,閻埠貴,還是一個老師是吧。”陳姨生氣的說道,“我一個領導的媳婦都要當工人,他一個小腳的聾老太太居然敢稱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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