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淑慎拿帕子蒙著臉,進了門就開始脫衣裳,外衣一扯就掉地上了,穿著白色的裡衣就直奔床榻。
屋子裡頭還有一股子酒味兒,一想到這是銘珩身上的酒味兒,她就覺得有點沉醉。
不過進了內室,她就有點傻眼了。
因為這裡一個人也沒有。
屋子就這麼大,她親眼看著銘珩進來的,怎麼會沒人呢?
“怎麼回事兒?”那拉淑慎的心怦怦直跳,差點兒從嗓子眼蹦出來。
人去哪裡了?
三月的天氣,說冷不冷,但是外衣脫了隻剩裡衣,也是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難道是出去了?”那拉淑慎嘀咕了一聲,還是走到了床榻前。
她想著就算是有事出去了,但是衣裳還沒換,等下肯定還要回來。
她就先躺在被子裡,等下八福晉帶人來的時候,被抓到他可就百口莫辯了。
這樣想著,她掀開被子就躺了上去。
為了不被發現,她把頭臉都蒙在被子裡頭上。
雖然說呼吸的有點艱難,但也不敢動。
房梁上的銘珩冷笑一聲,囫圇的把衣裳又穿上,這才輕巧的跳了下來。
隔著被子在她脖子的地方用力一捏,被子底下就沒了動靜。
“嗬~”銘珩冷笑一聲。
要不是怕給姐姐惹上麻煩,她今天彆想活著出去。
銘珩轉頭想從門口出去,但是外頭傳來了一個丫鬟的聲音:“有沒有空著的院子?年姑娘衣裳灑了湯汁,讓她整理一下。”
小太監的聲音道:“有,就這一間空著了。”
銘珩聽著那聲音,竟然是往他這間屋子來的。
立刻調轉身回了內室,從裡頭的窗子跳了出去。
年秋月在丫鬟玉綾的攙扶下,到了屋子前。
小太監把門打開,還隱晦的往裡頭望了一眼。
見裡麵的人沒出聲兒,還有點奇怪。
不過來不及多思考,等年氏主仆進去,就悄悄在外頭把門鎖了起來。
玉綾一邊幫她脫衣裳一邊抱怨:“都是那八福晉多嘴,不然哪裡又有這節外生枝啊。”
在彆人家做客,卻換了一套衣裳回去,可不難為情嗎?
再說了,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們主仆兩個單獨過來換衣裳,心裡也是有點忐忑的。
“大少夫人也不跟過來幫您,真是”玉綾對年大嫂也是一肚子怨氣。
年氏歎口氣喝止:“好了,彆多嘴了,小心彆人聽到了笑話。”
話雖然這麼說,但對這個嫡親的嫂子,多少也有些埋怨。
主仆倆動作雖然很快,可是衣服也沒這麼好換,自然是要一會兒的。
這時候內室裡的那拉淑慎揉著酸痛的脖子,悠悠轉醒,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什麼人?!!”
年秋月主仆嚇的一個激靈,誰也沒想到這裡頭還有彆人。
而在床上悠悠轉醒的那拉淑慎也懵了,聽到外頭有女人的聲音,還以為是張若雨來了。
她也不管見沒見到銘珩了,把裡衣往下一拉,就開始表演:“嗚嗚,張姐姐,你可千萬彆怪銘珩啊。”
“我們我們倆實在是兩情相悅,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