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他吞下去後,男人鬆開了手,嘴裡罵罵咧咧,但還來不及站起來,趴在地上的沈時就嘔的一下把吃進去的東西全噴到他腿上了。
獄房裡頓時傳出尖銳怒吼聲,緊接著就是長時間的更變態的折磨。
門外獄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走開。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這場由多人組成的單方麵淩虐遊戲才宣布結束。
一個散發混雜著各種臭味的角落裡,沈時顫顫巍巍的用右手從心口處掏出一張破碎不平但又被他保護得極好的照片。
那是他和溫迎唯一的合照,是曾經被溫迎撕碎,又被他撿起來,一點點粘上的合照。
是這兩個多月以來,他在這個黑暗的地方唯一的念想。
許是被拿出來太多次,導致照片邊緣已經有些泛白了。
看著那張心心念念又不敢麵對的臉,他弓著身體,哭到幾近窒息。
……
溫迎,獨自一個人麵對所有惡意的那段時間,你是不是也這麼難熬。
……
“溫小姐,沈先生又在外麵跪著了”
“這次沈夫人不在,聽說是重病不起了”
沈時的父母在黎家外麵跪著隻求見她一麵,這是溫迎這段時間來,經常會聽到的話。
因為他們不哭不鬨也不阻攔任何人的行動,所以溫迎從來沒有讓人趕過。
以往都是夫妻兩個一起在黎家外麵跪著,到今天,沈夫人終於撐不住了。
這個時候,溫迎剛結束線上會議。
這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會和黎辭一起去公司,掌握處理公司的各種大小事,兩人都快成京禾市的工作狂魔標杆夫妻了。
今天因為生理期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她在家休息半天。
關上電腦,身體往後靠,揉了好一會兒有些發澀的眼睛後,她才睜眼,看著眼前動了惻隱之心的阿姨。
好一會兒後,她點了點頭,起身往餐廳走。
“我待會兒沒什麼事,請他進來吧”
“欸!我這就去叫人!”
阿姨噌噌噌的跑出去,沒一會兒就把走路都非常困難的沈從北攙扶進了餐廳。
眼看他一見到自己就要跪下,溫迎放下筷子,開口將人叫住了。
“沈先生,坐下說話吧”
聲音不大不小,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懾力,讓沈從北微微彎曲的膝蓋慢慢直了起來。
怕溫迎不高興,他隻能聽從,走到她對麵小心翼翼坐下去。
麵前的人和記憶中那個威嚴的人判若兩人,溫迎也不想多看,隻是垂下眼睛,讓阿姨給他舀了一碗肉粥。
“沈先生,我今天一天沒吃東西”
“有什麼事,吃完飯再說”
沈從北的樣子一看就是很長時間都沒好好吃飯了,瘦骨嶙峋到嚇人,甚至連肉粥阿姨都不敢給他多舀,怕他不舒服,隻堪堪盛了小半碗放在他麵前。
“您也吃點兒吧,吃完了,才有力氣說話”
這句話說完,溫迎就沒再開口,隻垂眸一言不發的吃著盤子裡的東西。
“沈先生,我們家夫人說得對,你得吃點兒東西,彆待會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暈過去了”
阿姨是好心,滿臉都是不忍,沈從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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