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一火,齊勉被對方小小克製了。一時之間,無法分出勝負,隻能比拚體內的靈力,和自身的意誌了。不過齊勉不怕,他有蘊靈丹。
沐子曦結丹之後,就把身上的大部分蘊靈丹給了齊勉和滄漓。
體內消耗了一點靈力,齊勉就服下一粒蘊靈丹。一時沒注意,居然是黑色的,搖了搖頭,一臉苦色。看來正如小師妹所說,能提神醒腦。
齊勉這邊還沒結束,滄漓也被人抽到了。
抽到滄漓的居然是清靈劍宗的修士,不過沐子曦並未見過,看向滄漓,滄漓也搖了搖頭。
“小師兄,小心點,他也是築基後期。”
師兄沒見過,那隻能說是比小師兄更晚入門。總不能是宗門秘密培養的天驕吧,幾率太小了。
“嗯,我就參加這個擂台賽,會全力以赴的,你不用太擔心。”
滄漓點了點頭。
“好像是這樣的。可如果你前麵受傷了,後麵的比賽怎麼辦?輸一場無所謂的,還有九場呢,贏下六場就行了。”
“嗯,我會注意的。”
“加油,小師兄。”
目送滄漓離去,沐子曦又把目光挪向了齊勉的擂台。擂台上,兩人互丟法術,效果不是太好。如果兩人沒藏拙的話,就看誰體內靈力雄厚了。那女修藏沒藏拙,沐子曦不知道,師兄藏沒藏拙,她還是不知道。
幾位師兄和師姐,她好像就隻見過千禾師兄和小師兄使用過底牌。
後山,無崖子的茅草屋內。許少白被無崖子喊來,站在一旁。
“師父,叫弟子來是有何事?”
許少白來了片刻了,可無崖子隻是皺眉想事情,並未開口說話。論道大會剛召開,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這是你師姐送回來的,你看看吧。”
無崖子把一枚玉簡丟給許少白。
許少白雙手接過玉簡,隻是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
“你覺得如何?”
“沒問題,我去安排。”
“我讓你去辦點事,你想法不是挺多的嗎?為何你師姐讓你辦點事,你答應得這麼爽快?”
“師父授業解惑,允許弟子提出自己想法。我是師弟,為師姐排憂解難是應該的。”
許少白板著臉,說得頭頭是道。心中卻腹誹不已,不聽師姐的?師姐是真動手啊。
“意思是我不舍得打你是吧?”
無崖子一挑眉毛,瞪了許少白一眼。
“弟子不敢,也並無此意!”
許少白立馬躬身行禮。
“嘿!是不敢,而不是不想。”
無崖子氣笑了,輕輕一揮手,直接把許少白扔出去了。
“嗯!這丫頭有這麼好嗎?老夫的魚都快被她抓完了,還要給她上趕著送好處,這是什麼道理!”
無崖子惡狠狠地說道,然後拿出猴兒酒狠狠灌了一口。
“這酒還是不錯的。為了能喝到更高階的猴兒酒,忍了!”
“唉!”
許少白直接被扔到了山腳下,從地上爬起來,歎了口氣,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他歎氣不是因為被師父丟出來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是因為師姐的玉簡裡說了,讓沐子曦參加金丹期的比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