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祝聞簡單收拾了行李,坐上回鄉的綠皮火車。
車廂內擠擠攘攘全是人,空氣滯悶混雜。
既有飯菜香,也有旁邊大叔脫鞋後的腳臭。
各種味道混在在一起,那感覺隻能說……妙不可言。
好在她的運氣不錯,買的靠窗位置。
半敞的車窗,吹進一絲清新的風。
祝聞愜意地眯起眼睛
過了一會兒,這處的神念逐漸散去,此地再度一片死寂,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李哲心滿意足的看著大軍開始重新整頓,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是沒過多久,僅僅兩天之後,各部兵馬的損失情況便彙集了上來。
那個冷冷的口氣讓人聽的特彆的害怕,因為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完全不在乎彆人生命的人,這樣的人總是會讓人害怕的。
說話間,黑影便走到了全沙壁的麵前,伸出右手食指對著全沙壁的鼻尖輕輕一點。
隨著兩人氣勢的提升,整個比鬥場的氣氛也都提升了起來,有的學生甚至都拿出錄像設備,想要記錄這一場精彩的戰鬥。
一聲比剛才還要深沉的撞擊之聲傳出,如此渾厚的聲音,震的在場的部分練體期弟子麵色大變,有不堪者更是臉色慘白,似乎是被這一聲震傷了。
“偷看彆人門派的術法可是要挖雙眼的,你不知道嗎?”李山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