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艾可歪著頭。
“隻是聞著混合的味道好，不代表泡到水裡就好喝。”血狐也不太能解釋清楚這種現象，隻是簡單地向艾可示意。
“哦？這就是為什麼會有茶道這種東西嗎？”艾可好奇地眨眨眼。
“是的，泡茶是門技術活，但挑選茶葉更重要。你不能光挑最貴的，就指望泡出來的茶好喝。”血狐輕笑著，她給哥哥泡茶的時候就犯過這種錯。
“哦……所以可以把便宜的和貴的混在一起？”艾可現在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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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便宜和低質是兩碼事。要是選了低質的茶葉，泡出來的茶味道就會渾濁雜亂。你得小心挑選。”血狐天真地笑著，但話裡顯然有彆的意思。
“哦吼。”艾可點點頭，“學起來難嗎？”
“學不難，但要精通就完全不一樣了。”血狐看著艾可好奇的樣子，微笑著。
“嗯，精通向來都難，這也在意料之中。”艾可點點頭，這時，一股醇厚的氣味鑽進了她的鼻孔。
“好刺鼻。”艾可揉了揉鼻子。
“那是加熱過的劣質酒。”血狐解釋道，也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為什麼要加熱這種東西？”艾可實在不理解。
“因為這樣能讓酒口感更柔和，更容易下咽。”血狐對酒了解不多，畢竟在某些情況下，她酒量不太好。
“這麼多奇怪的東西。”艾可搖搖頭，“我肯定得推遲化為人形這事兒了。一切都變得太複雜。”她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血狐歎了口氣。要是能這麼輕易地忽略化為人形，大多數野獸都會這麼做。這能去掉它們生命中最脆弱的階段之一，有助於它們活得更久。
“我要兩份梅乾麵，還有……”血狐根據觀察，給大家都買了些吃的。
她自然會買和艾可一樣的食物，這樣她們就能一起吐槽，增進彼此的關係。
“跟她在一起挺好的，尤其是在她生我氣之後。”血狐心裡想著。
她們在附近一張桌子邊坐下，吸引了不少目光，但沒人敢靠近。
這群人裡那個宛如明月般美麗的存在，總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異樣。
“那麼，我們要在比賽上花多長時間？”艾可突然問道。
“最多幾周吧，這得看比賽持續多久，還有人類會給我們施加多少壓力。”梅搖了搖頭。
“比賽還有很多規則，是吧？”艾可翻了個白眼。她寧願自己搞個小比賽，人類的比賽太麻煩了。
“那當然。人類雖然弱小，但數量眾多，還有壓製我們的手段，所以這局麵挺僵持的。”梅輕聲歎了口氣。等她到了主大陸，一切都會改變，但在那之前，她隻能享受這種愚蠢的簡單。
“有那麼糟糕嗎？”艾可實在不明白，那些愚蠢的人類怎麼能搞出這麼多事。
“天道。”梅簡短地回答。
“啊……”艾可輕彈了下自己的額頭，“都忘了那個混蛋，最近他沒怎麼搞事。”她搖了搖頭。
“確實出奇地安靜，沒錯。”梅輕輕點頭，即便有艾可意外的乾擾，她的進化過程也沒有她預期的那麼混亂。
這更像是一場受到約束的進化。
“難道是因為天道不再乾涉，所以道重置了？”梅眯起眼睛。這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人類不會變得更強大，但野獸們，至少這群特彆的狐狸，還是得忍受同樣的待遇。
梅皺起眉頭。她得調整計劃，等大家都化為人形後，多煉製些突破用的丹藥。
“你感覺怎麼樣？”艾可突然問梅，她能感覺到艾可話裡潛在的意圖。
“我挺好的。”梅的人形狀態沒有退化，也沒給她的狐形帶來任何問題，看來那個禁術成功了。
有些地方梅還不太明白，但她也沒什麼可抱怨的。她現在不受時間限製了，因為她的人形狀態很穩定，不會退化。
“哦，我一直想問，要是你失去了人形會怎麼樣？”艾可其實不太想經曆那種事，畢竟她已經有了偽人形。
“很難說。有野獸能再次獲得人形的例子，但也有野獸因此變得狂躁的情況。”梅搖了搖頭，“很難說這會對你或者你身邊的野獸造成什麼影響。”艾可本就與眾不同，所以梅不確定這會對她產生怎樣的影響。而且，還有她人形狀態以及其表現的問題。
梅實在沒法給艾可一個明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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