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屋裡。
白韻南聽到小丫鬟的報告,臉色陰沉了一下來。
沒死?血崩的人怎麼可能沒有死?
產婆是她親自找的人,不可能說假話,竟然沒有死。
這賤人的命真大。
雪飛燕是丈夫最寵愛的妾,自從她進了柳家,丈夫就跟彆的女人像斷了關係,連對她這個妻子也是敷衍了事。
彆的妾室更是連看也不看,反而還因為一個妾夜裡偷偷上他的床,而把那個妾給發賣了。
那個妾卻是她特意買來分雪飛燕寵的女人。
可惡。
“夫人,你可不要心軟,彆忘記那天你聽到的話,老爺跟那女人說過……隻要她能生個帶把的,就扶她做正夫人,夫人你陪著老爺二十年,無半點過錯,老爺卻為了一個妾室說這樣的話,誰不知道按規矩你才是孩子們的親娘,她們是什麼東西……要不是你心軟,才沒按規矩把孩子歸在名下,讓她們自己養著各自的孩子,沒想到那小賤蹄子竟敢有以妾上位的想法……不除掉她,夫人在這柳家還呆得下去嗎?”
旁邊貼身的大陪嫁大丫鬟低聲勸說著。
白韻南緊緊抿了下嘴。
大丫鬟見她不說話,上前加一把火,“趁著這時候,夫人就該好好收拾那些賤蹄子,你在心軟下去,這柳夫人的位子還指不定誰坐呢。”
這是一記狠話。
沒有那個女人願意丈夫納妾,可她生不出兒子,丈夫最看重男嗣,最後沒有辦法才有了這些妾室。
如果是以前,她從不在意這些女人。
偏偏雪飛燕是丈夫從外麵帶回來的,跟彆的妾不同。
白韻南緊緊捏了下拳頭,點了下頭。
雖說以妾上位是天方夜譚,可隻要男人堅持,就是妾也能扶持著上來,她不願意年紀一大把了,還因為沒生兒子被趕出柳家,被一個妾給嘲弄。
大丫鬟立馬退了下去。
隻不過一個晚上,雪飛燕就再也沒有見到老爺說上話,懷裡的女兒也被奪走,她自己也被人抓著丟進了府裡最荒涼的北院去洗刷馬桶。
柳宣師雖然不迷信,可老道突然從他麵前飛天而去,漫步在羽毛上。
他親眼所見,不得不相信老道的話。
再加上角院失火,姨娘血崩,而他心裡也不喜這女兒,更重要的當天下午,他剛出門,竟被一塊屋簷掉落的瓦片砸中了額頭。
本來隻是小小的傷口,卻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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