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藍對這個朋友雖沒特彆的意思,也不想管他的死活,可如今的形勢他不能真的在這死得毫無價值。
轉身回去問梅若林,這次沒有半絲笑容,“你真的可以救他?”
梅若林挑眉,見他表情凝重,也沒半分同情,為了取樂當街行凶死有餘辜,冷笑一聲,“你也不用如此為難,反正你對他也沒太多好心,何必屈尊求我,讓他這樣去了,回去隨便報個信便可,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有失身份呢。”
轉頭看向午老四,午老四摸了摸小白的皮毛,點點頭,表示可以回去了。
她便又上了馬車,秀兒在旁整理了碎片墊子,扶著小姐坐下,小白套上韁繩到也沒什麼大問題,正要離開,馬車一沉,齊藍竟揭開簾子坐了上來,他身上冰玉的氣息瞬間占滿車廂整個空間,車子本來也不大,突然多坐個人連空都變得擠壓了。
特彆他的身材很是修長,一個人就占了半邊車廂,那雙長腿伸到梅若林腿邊貼著,美好如女子般的漂亮臉蛋,看得秀兒一陣恍惚臉紅。
午老四哎呦一聲,“喂,公子,裡麵全是女眷,看你是個知書達理之人,你怎麼能上車,還請公子快出來。”
梅若林知道他想做什麼,淡淡道,“你在外麵等等,看來公子是想給我下跪請幫忙了,在馬車裡,嗬,公子這個跪不如不跪。”
齊藍微微一笑,瞥向秀兒,冰玉般的聲音散發著誘惑之色,“請秀兒姑娘下車一等,我有話要單獨跟你家小姐說,謝謝。”
秀兒臉更紅了,鼻端下全是那冰玉之氣,又冰又涼又使人忍不住的多吸兩口,她紅著臉都忘記跟小姐請示,便乖乖下了馬車癡癡的傻笑,滿腦子都是齊藍眼中不斷綻放的冰潾潾桃花色,又純又潔偏又灩豔。
等秀兒下車,齊藍的山水玲瓏扇微微一折,長臂一伸撐在梅若林耳後車架上,傾身上前在發耳邊笑道,“你可以偷偷告訴我你的名子,你已經曉得我的名子,我卻不知道你叫什麼,還說了這麼多話,這太不公平了,你要是告訴我你的名字,在所有人麵前跪著求你,也不是難事,要不然,我隻能帶你回去替我朋友的家人交差,隨便說個他死的理由可沒人相信呢,你看到外麵那些屬下沒有,全是他的人,如果你不答應……我隻能下手了。”
他另隻手已經捏住了梅若林的脖子。
哢嚓一聲,一根冰涼的環戴在了梅若林的脖子上,梅若林眨巴著眼睛,啥?把她當狗?
梅若林這次驚訝不是假的,她還是第一次被個人類給近距離的帶上‘狗鏈子’,意外,實在太意外。
這小小的環剛好夠她的脖子,內部似乎是個機關,不用她細看,隻是感受就能感覺到環裡麵旋轉的細針,如果她不聽話,針裡的藥會自動打進她的脖子裡,不會死,卻會酸軟無力,她這樣的老妖怪有一天還能享受這般待遇?
“真是大手筆,這是什麼材質,做得如此精巧,真是厲害呢……”嘴上說得那樣親熱,笑得那樣好看,卻想拿這東西囚禁她?
她們有什麼關係嗎,就搞這個?
她摸著環壓下抽動的嘴角,心中也沒太生氣,這麼有趣的事多好玩啊,在那邊世界可沒人敢對她這樣。
齊藍卻比她更覺得有趣,“你的名字?”
“梅若林!”
“那你能幫我救我的朋友嗎?”
梅若林斜眼笑道,“你還沒下跪呢,剛剛我已經把名字告訴你了,外麵也聚集了些人,趁著這種好時候去跪著,說些求我的話,我說不定就同意了呢。”
齊藍竟似變了個人,修長的手指在嘴邊貼著,嫣紅的舌尖舔過唇邊,帶出一絲邪氣魅惑,他一手貼在梅若林的胸口,竟扯開她的衣領,露出梅若林白色的小肚兜,一覽平川的小小胸脯,還有幼嫩的小肉肚。
梅若林冷眼看他想做什麼,齊藍卻一愣,“你真是小孩子?不是侏儒?”
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有如此厲害的能力,可以把一人一馬甩進河裡,而且智商高超,沒有半絲孩童的純真。
梅若林似笑非笑,輕輕扯上衣領,伸手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向下一壓,齊藍那張女子般美貌絕塵的臉閃過驚愕,轉眼間,剛才還落入下風的梅若林已經壓到他身上,脖子上的環哢嚓一聲斷成碎片,她的手碾壓般伸進他的衣服裡,重重用力,齊藍光潔如美玉般的身體似乎被壓成一塊塊,生理疼痛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如水晶般剔透晶瑩,他眼中的冰冷也如身體一樣碎得不能在碎了,瞬間臉上已是桃灩春潮,眼角紅如胭脂竟是嬌吟出了聲。
齊藍的眸子水津津的充滿欲望,揚起嬌媚的笑容,又是幾聲重重的喘息,痛到極致卻又讓他神經燃燒的感覺,讓他修長的腳不受控製纏上了梅若林的腰,他大口喘著氣嗯呢不斷,一下咬在了她纖細的肩膀上,直到鮮血淋淋,疼得梅若林也抽了一聲,很快,她就鬆手了,似乎不對勁,這家夥竟然在享受痛苦?
梅若林的身體已經不是普通孩子,並不會怕這點痛,抽了嘴角,“要不要我把車簾打開,讓外人看看你的這不要臉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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