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遠遠的巡邏軍聽到這話,每個人都是麵如死灰,有的人已經移動腳想要逃跑,齊藍揚起下巴看向他們,吐出一個字,“殺……”
一群黑衣人衝了出來,瞬間將所有巡邏軍斬殺在地,偌大的街上已經沒有半個人。
梅若林微微驚訝一下,轉頭看著地上的屍體,凝著眉頭冷冷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齊藍的扇子折在一起,笑道,“當然是幫你,這就是我的解決方法,如今,所有人都看到巡邏軍的人是我信陽君殺的,而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小姑娘,誰又會相信你動過手,有人追查也隻會查到我的頭上,與你無關,而我又豈是他們能隨便查的人!你看,我們很相配,連解決問題的方法都一致,梅小姐,可否請你去後麵喝杯茶!”
他伸出修長美麗的手,紅豔的佛珠在他的腕上像鮮血一樣奪目得很,梅若林咽了下口水,心中有嗜血的衝動,但很快就被她壓下去。
梅若林大方的伸手搭在他的掌心裡,齊藍的眼裡冰玉碎裂,笑盈盈握著的手拉她向後麵走去,身後的人去處理屍體了。
齊藍下麵的衣擺是略貼身的,梅若林的身高也隻能看到他的大長腿,微抬頭,便能看到他腰下的身材在這樣略貼身的衣擺包裹下,形狀非常漂亮優雅,有點像略寬鬆的魚尾,佩戴的粉玉金環飾品下有個小小麒麟吊墜,走動是微微晃動發出細小悅耳的聲音,讓人看了賞心悅目。
走到後麵一座清秀的小院裡,進入內室,裡麵香氣四溢,華麗精致的擺設一眼忘俗,更裡麵是一個屏風遮擋的小臥室,掛著金色流蘇的紗簾,外麵的小桌上擺著這個季節沒有的水仙盆栽,蔥蔥綠綠,開著小小的嫩黃花朵。
隻是這一盆花在這個季節,在這個地方便是極金貴之物,彆的就更不用說了。
齊藍鬆開她的手,脫下下外套,有丫鬟在旁接過退出去,另有丫鬟上前遞上洗漱之物,他便淨了手拿帕子輕輕擦拭,其他丫鬟也伺候著梅若林淨手,而已經忙完的齊藍斜坐在靠窗的榻子前,雙腿交疊,一手搭在榻子的欄杆上,一手搖晃著玲瓏扇靜靜微笑的看著她,那種貴氣十足的坐姿,把他的細腰展現得更加淋漓儘致。
丫鬟們退去,梅若林淡淡看向他,“聽說你要去找我聊天,你那位侯爺朋友呢?他威脅我的丫鬟也說要去找我的麻煩,正好,趁著現在我在這,你們一起把事解決了吧,把他叫出來,我要看他如何找我麻煩,他說我是侏儒!是吧!”
梅若林繼續冷淡道,“而你,又想玩什麼花樣,不會真的純粹找我聊天吧。”
丫鬟進來奉茶,又悄然退出。
齊藍笑出了聲,此時,他聲音裡的冰冷沒了,笑聲便是清靈絕美的好聽,“嗬,你都聽到了?彆生氣,剛剛我已經替你教訓過他了,咱不理他,你這人啊……找你,難道非要玩花樣不成,如果真想玩……本君寧願在床上玩。”
他這張漂亮的臉,這麼好看的嘴,這麼動人的聲音卻說出這麼猥瑣的話。
竟不覺得難聽?
梅若林一時竟說不出話來,揚眉哦了一聲,“哦,是嗎,你果然是個變態,幾句話也能扯到這裡來,說吧,是什麼事,今天把問題解決了,自此以後都不用去找我,我不想看到你們,你花了心思一大早等在這,不就是為了跟我見麵,說吧,我聽著。”
齊藍的笑容沒有變,捏著扇子的手卻緊了緊。
他公務繁忙,並不輕鬆,方滿雲受傷一直不能處理事情,即使是昨天晚上他也一夜未睡判了一晚上的公務,今天聽說她要來南巷施粥,大早上就放下公文打扮一新的來等她,卻被這般無情對待。
想去找她,也並非隻為了無聊閒事,竟被她一句自此不想見到他,給打得七零八落,心裡的失落不是假的,他在次緊緊捏了下扇柄,心臟有種被刀子劃開的痛感蔓延到身體每一處,竟引得他雪白的臉上染上一層緋紅,呼吸加重了一分。
看著梅若林的冷漠,齊藍又刷的展開扇子笑意更深,“你過來,站那麼遠做什麼,我們之間已有肌膚之親還那麼生份,好似我會吃了你一樣,過來坐下慢慢說,我要跟你說得可是正事……”他隨手從旁邊的小桌拿起一疊信揚了揚。
梅若林走過去剛接過信紙,就被他伸手一把拉過去坐到大腿上,整個人就窩在他懷裡,他漂亮的大手緊緊固定著她的腰,又笑出聲,忽視她冰涼如刀的眼神,“我這個地方,彆人想坐都坐不了,你還瞪我。”
梅若林抽著嘴角,這話怎麼怪怪的?
揚起手上的信紙啪的就甩到他漂亮的臉上,本想脫離他的掌控,沒有想到被打了,他竟也不鬆手又把她扯了回去,而且還給她換了個方向……
直接麵對麵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了。
他一頭柔亮的青絲略顯淩亂,臉上有被信紙扇過痕跡,白皙肌膚上顯出了血色,他睜大眼睛看著她,輕輕撫到臉上,“疼……”他轉手抽下她手裡的信,大手一揮全丟在地上,雙眼蕩起微紅欲豔的媚色,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臉上,清靈的聲音變得略沙啞低沉,“我還要……現在,立馬給我……你以後在南巷想做的事,我給你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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