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要幸災樂禍了。”
忍不住想要哈哈大笑的溫壺酒在發現蘇昌河的視線一直在已然睡熟的白鶴淮身上,甚至手背青筋暴起的時候,心裡猛然一個咯噔,還未揚起的笑容也瞬間斂了回去。
眼眸之中滿目冷肅,周身是氣息也瞬間銳利起來。
“昌河?”
“師父說命軌已改,但溫舅舅,你去幫我們鶴淮教育小師侄的時候,麻煩到時候喊上我。”
他想象不出若是命軌未改,他家的小師姐會麵臨什麼,這股氣他已經憋了許久許久了。
但是師父說目前還未牽涉因果,不讓他做什麼。
但是,緣由,現在不就有現成的了嗎?
他幫著溫舅舅一起去教育人啊!
“畢竟我小師姐的師侄,換算一下,也算是我的師侄了。他讓咱們舅舅不開心了,舅舅要去教育他一下,作為舅舅的晚輩我幫幫忙,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不過他倒不是想揍辛百草,他是想揍另一個師侄,夜鴉。
當然,那個人可能早就不在藥王穀了,所以他準備輕輕揍揍辛百草,從他那裡得到點消息。
“昌河。”
青衣少年引著馬匹和蘇昌河並排同行,輕輕喚了一句,眉眼之中似是有冰寒開始凝聚。
“咋啦?覺得我欺負老頭了?”
“不是,到時候帶我一個。”
“好,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