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祁樂都比較忙。
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氣候變化比較大的緣故,上京城的勳貴們,頭疼腦熱的人,還真不少。
整個太醫院都運轉了起來。
數日之後,鎮北王府。
某間燃燒著熏香的屋子之中。
王妃冷詩琴沐浴更衣,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裙子,上身則是一件粉色的對襟小衫。
因為剛剛沐浴完畢,所以她未施粉黛,素麵朝天。
但一張春風拂麵般的臉蛋兒上,掛著淡淡的紅潤與水汽,吹彈可破的肌膚看起來,煞是誘人。
祁樂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嗑著瓜子。
冷詩琴徑直過來,坐在了祁樂的大腿之上。
她抬手捏了捏祁樂的下巴,笑吟吟:“真的是跟一頭牛一樣,不知道憐惜憐惜姐姐。”
祁樂摟著冷詩琴,在她嬌嫩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說道:“我這可是提心吊膽的。”
鎮北王夏鎮北帶著世子夏晟和世子妃孔純玉在數日之前便離開了上京城。
具體做什麼外人不得而知。
但祁樂自然知曉,他們是去九龍墓了。
祁樂給了夏晟一把九龍墓的鑰匙。
而且祁樂知道,這一位世子殿下,可是一位重生者。
就是不知道他靠著前世的記憶,對於這九龍墓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報。
“希望他們能夠有一些收獲吧。”祁樂如是想著,畢竟蠻族的人,也對這九龍墓虎視眈眈的。
就是不知道宮裡麵那位乾武帝,會不會去?
他吞掉了前朝的龍脈之後,得到長生了嗎?
冷詩琴回應似地在祁樂的嘴巴上親了親,聲音輕輕柔柔的,道:“眼下王爺不在,所以咱們呐,也能夠放肆一些。”
確實放肆啊。
祁樂想著剛才這一位王妃姐姐那一股子瘋狂勁。
嘖嘖。
沒辦法啊,誰讓鎮北王沒有第三條腿啊。
冷詩琴似乎是看到了祁樂心中的念頭一般,情緒略微有一點點的變化,她小聲地問道:
“王爺之前,是找你治病了吧?”
祁樂點點頭。
冷詩琴咬了咬嘴唇,繼續道:“你都知道了?”
祁樂又“嗯”了一聲。
冷詩琴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情緒來:“你能懂我有多難嗎?這麼多年,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是我一個人。”
祁樂抬手輕輕捂住了冷詩琴柔軟的嘴巴。
冷詩琴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其實祁樂很想問一句,夏晟的親爹到底是誰。
但他沒敢直接問。
猶豫了少許之後,他還是繼續問道:“既然王爺有這隱疾,那世子那邊……”
祁樂皺著眉頭,完全就是一副在擔心著冷詩琴的未來的樣子。
冷詩琴歎了口氣,身子微微一轉,看向了窗外,目光似乎眺向了極遠之處:
“其實,夏鎮北是知道夏晟不是他的兒子的。”
祁樂眸子一顫,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來!
他一猜,就是鎮北王很年輕的時候就受了傷,導致不能人事。
那……他這是自願戴上的這頂綠帽子?
想到此處,祁樂心臟狂跳,道:“那我和你的事情,鎮北王知道嗎?”
冷詩琴一愣,旋即笑了,臉上盛開出了一朵嬌豔美麗的花朵來:“他不知道。他甚至不願意和我睡在一張床上。”
王妃姐姐開始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