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進入那水氣茫茫的所在,甚至能夠感受到堪比遠遊巔峰甚至神橋境修行者的威壓。
“而能夠走到那處所在……寫下自己名字的修行者數量就要少很多了。
“故而,神魂越是強大的修行者,越會往裡走。
“這麼多年以來,天下各大宗門之間的天驕弟子們,甚至出現了一個比較。
“那便是,比較誰在奈何橋上走得遠!
“誰能夠在那奈何橋的最深處,錨定下自己的神魂,那麼便足以證明他在遠遊之內,冠絕所有人的絕頂天賦!”
祁樂聽著薛竹林的介紹,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但是他還有一個問題:“我們的手上什麼工具都沒有,我們怎麼在這奈何橋之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呢?”
祁樂方才已經蹲下身子來,在這腳下的磚上敲了一敲。
他發現這磚的堅硬程度,絕對不是一尊遠遊修行者靠著尋常手段,能夠在其上造成劃痕的。
薛竹林繼續說道:“這需要將神魂凝練成一把刀,用這把神魂刀刻上我們的名字,才算是成功。”
話說到此處,薛竹林已經跟著祁樂走進了這奈何橋約摸十丈的地方。
薛竹林一邊走一邊感慨,一邊四下搜尋著空檔。
最後隻能是悠悠歎了一口氣。
他今天將會再一次铩羽而歸。
祁樂還想要往前,但是薛竹林卻是停下腳步,他望著祁樂說道:
“看來李道友神魂頗為強大呀,你繼續往前吧,我就不再往前了。
“到這裡,我已經能夠感受到一股無形的阻力在阻擋著我了。
“再往前於我的意義不大,我最遠的時候走到過十五丈的所在,但那裡的名字依然是滿滿當當的。
“看來這一次我又白來一趟了,唉,壽元不多了呀!”
這薛竹林的情緒,不帶著任何一絲的摻假成分。
祁樂能夠從對方的話語之間,感受到對方濃濃的情緒。
那是對這塵世的留戀。
對於晉升境界的渴望。
對於眼前自己困於築基一境,無法錨定自己神魂的無奈。
祁樂道:“既然可以用刀刻下自己的名字的話,那是不是也可以用刀把彆人的名字刮去,然後再刻上自己的名字呢?”
薛竹林沒想到祁樂第一次進來就想到了這麼狠毒的辦法。
但他卻是點了點頭道:“確實可以這麼做,但風險是非常大的。
“除非你自認為你築基期的神魂,已經比一尊遠遊境界,甚至一尊遠遠高出遠遊境界的修行者的神魂還要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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