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猜測便是,那所謂的將隱藏在周圍的勢力的高手拖進無限山規則之中的由頭,不過是一個幌子。
最根本最深處的真相便是,這是有人特地這麼安排的。
為的便是給複蘇的仙嬰送去更多的資糧,讓他能夠以最快的速度複蘇。
高辰風看著麵前的四號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以及眸子之中隱隱跳出了一抹弧光,他嘿嘿地笑了一笑,感受著身上的火焰的強度又削弱了三分,他不由得又誇讚了一句道:
“祁樂你的確是個聰明的,要不這樣吧,你以後也加入我血月黃昏算了。
“以你的能耐,如果再給你一道完整的竊字經,說不得你能在整個修真界之中都能攪動風雲。
“啊......彆啊,彆啊,我不說這個了!”
這人剛說了一番話,便得意了起來,於是祁樂立刻加強了火焰的強度,立刻使得他慘叫了起來。
“當年強行推動在無限山開啟生生不息秘境的人都有誰?蓮教九支教主級人物......不可能都統一這麼乾吧?”祁樂緩緩問道。
而那高辰風則是露出了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來:“這事我還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祁樂驚疑地皺了皺眉。
“這個信息被嚴格地鎖住了,就算是我偷到了高辰風的身份,但是他的識海深處依然有一段我無法碰觸的隱秘,這應該是極其吊詭的功法所鎖住的,那是有關於這一次開啟生生不息秘境的最大真相。”
高辰風認真地說道。
話說到此刻,他似乎竟是與其樂一個相交多年的朋友在談心一般:
“也不妨告訴你,這真相也正是我血月黃昏想要探知的。
“眼下我既然已經被你抓住了,我自是要與你精誠合作,說不定能夠靠你把這真相給揭露出來。
“畢竟……嗬嗬,你這小子雖然是蓮教的明王聖子,而且還被薑皇封為了白蓮聖使。但我認為你這小子對蓮教沒有一絲一毫的歸屬感。
“你之所以答應來無限山開啟這生生不息的秘境,不過是自私自利地為了自己的修行罷了。是也不是?”
祁樂冷漠地掃了他一眼,繼續問道:“剛才你提到的牧羊人又是什麼?”
祁樂話題問出來之時,他便不由得想到了當年在養龍之地,在他種下的經綸古樹地下深處,那一排又一排的冰棺。
以及在那冰棺深處,有一個名字叫做牧羊人幽的牌位。
高辰風像一個隨身老爺爺一樣,繼續向四號解釋道:“牧羊人是一個組織,這個組織的目的隻有一個。以一些特殊的手段強行引誘一些修行者、一些勢力、一些家族墮化,他們的目的就是培養出不可知級的人間魘。”
祁樂眉間頓時狂跳了兩下:“強行培養人間魘?而且還是不可知級?養出來一個會死多少人?這些東西還真是不管修真界的死活!”
高辰風啞然失笑。
感受著身上的火焰又較之剛才輕微了三分,嘿嘿說道:“你這小子怎麼淨說些幼稚的話?
“這修真界早就已經支離破碎了,你覺得我們這真的是一個正常的修真界嗎?
“怎麼可能修為越強越容易詭異墮化,就算是錨定了人間魘,也會在長久的年歲侵襲之下,被那人間魘內詭異異化的能量所侵襲,最後漸漸忘記了自己的來處,丟失了自己的記憶。
“就算是六境的強者也擺脫不了,最後化作一尊漂浮在天地之間的人間魘,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存在!”
四號聞言沉默了下來。
這個問題其實他也思索過,但是於他而言,思考這種有的沒有的問題,其實並不重要。
“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這事情很重要的。